镇场,省得什么七八糟的人都敢来伸一爪。”
“新的线?”
“艾尼亚小,是这样的,我们新开了一条从横滨到东京的货运线,但已经因为一帮小孩瞎胡闹误了几次货的时间了。”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陪着笑凑到艾尼亚面前解释着。
这个叫松岛正治的男人最开始本没有把艾尼亚一个小丫放在里,对老板于艾尼亚又重视又忌惮的态度颇为不解。但在目睹了几次小姑娘面不改的决叛徒后,松岛正治就无法再轻视这位一边拭刚斩首过的刀,一边和边的小男孩讨论一会吃什么的艾尼亚了。
就连带着这个看起来一脸无害的漂亮男孩,也一并觉得是个不可测的小怪。毕竟以松岛正治一个成年人的角度,难以想象什么样的家才能养艾尼亚砍完后会立刻拍手叫好的孩。
“可是哥哥说了不让我离开东京。”
这确实是甚尔允许艾尼亚一个人带着太宰在外面行走的底线,绝对不允许艾尼亚离开被他清理过一遍的东京。
上一次被甚尔揪来对艾尼亚图谋不轨的诅咒师的尸照片还威慑力十足地挂在地易网站的封面上,天与咒缚赐予的大以不容踏足的姿态宣告了自己的领地范围,并被弱的诅咒师团默许了来。但如果艾尼亚自己主动踏这个保护圈,新仇旧恨迭加额的悬赏金,小姑娘就会变成一块香的唐僧,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这不是大人们都不好面,毕竟都是一些孩们在闹,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手不就等于欺负人嘛,面上实在不好看,这才想到要劳烦你。”
粟楠会在这方面意外地很有腔调,这么大义凌然简直都不像一个依靠暴力来建立威信的组织了。但安静站在艾尼亚后的太宰治不留痕迹地看了一男人握在一起的双手,来回的大拇指了男人心的不安,这个事绝不是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有危险吗?有的。
孩们的打闹也是分等级的,艾尼亚也算孩,但她手后的场面太宰治有幸目睹过一次,可以说得上是一边倒,对面毫无抵抗之力。若捣的孩也是这个等级的话,难免艾尼亚会受伤。更何况甚尔那个只知在艾尼亚面前装温柔大哥哥的家伙,私底已经恶狠狠地叮嘱过自己绝对不可以带着艾尼亚瞎跑。
但生活如果没有丝毫挑战的话,岂不是活得像一潭死?
联想到艾尼亚抱怨自己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对手而手退步,太宰治觉得这一次没准是个不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