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警觉地张望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现在了一间院里。
可是,井比他个还,小男孩本够不着,只得吃力地用绳索够着木桶放井中。
半晌,沉冽的冰凉的嗓音徐徐吐几个字,“她也。”
第二天晏家少爷清醒后,就会面无表看着小男孩久久神,然后去厨房煮好饭菜让他吃,自己则枯坐在院中,盯着天边雷雨山的方向发呆,这么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有着愤怒的质问。
坐完后,男人又开始去喝酒,喝醉后回来只要看到小男孩就会将他打一顿。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从廊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个木桶,走到院中的井前想要打。
殿中紫火突然黯淡来,阵阵风刮起,一鬼魅怨灵在殿中飞旋,寒之气从地底升起。
除了她,归无胤,宋雨娘,都站在院中。
宋雨娘一惊,意识往后一退,却被铁链困住动弹不得。
小男孩被打得鼻青脸,也在井边磕了血,血来黏住了他的睛。
归无胤诡异安静片刻,许久后缥缈地轻笑一声,“恨?”
几年过后,晏家少爷的疯病越发严重了。
小男孩立被吓得躲在井边,大气不敢。
宋雨娘脸骤然一白,顿时如坠冰窖,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白骨少年,声音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们早就已经死了!”
这应该是某投幻术,会让人产生临其境的错觉。
男人打够了,就回到里屋里呼呼大睡,也不小男孩的死活。
有时候小男孩藏得好,便能躲过一劫。
白月便明白,这间院,一定是当初宋雨娘和晏家少爷成亲后居住的那个家。
以前还能隔三差五能清醒一两天,现在,他几乎是疯疯癫癫认不清人了。嘴里常常念叨着他是个修士,已经得了,上就要飞升了。
这间院幽古朴,院中堆满了秋黄的落叶,看起来有些萧条落败。
他将自己缩成一团,惶然怯懦地盯着已经失心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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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宋雨娘看清前的院时,却忽然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
她惊疑地盯着白骨傀儡:“你是谁?”
小男孩顽地在疯男人的待
好不容易打了半桶上来,院门忽然砰地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喝得酒气熏天的男人回来了。
可是男人早看见他了,疯疯癫癫的男人一把将小男孩拎起来便开始打,一边打一边骂:“小贱还敢躲!看老不打死你!你娘不要你了!跟着野男人跑了!把你生来有什么用!贱!老不如打死你算了!”
黑袍一挥,他袖笼中的白骨傀儡骨碌碌了来,恰好停在宋雨娘的几步距离前,一对黑漆漆的空眶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宋雨娘。
小男孩浑是伤,他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他又疼又饿,可是他却不敢哭。
归无胤漠声讥诮,“雨师大人天得助,自然早就忘了,一万三千年前,你在凡间,还有个夫君和幼。”
白骨少年忽然狠戾地呜咽一声。
四周骤然变得寂静无声,只剩白骨少年的凄厉如嚎的呜咽声在耳边盘旋,殿中场景忽而一转——
是晏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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