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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年货的地方。

姚母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见女儿持也就不说别的，到底是不放心，末了又添了句：“我就是怕，人家怪你不会办事。”

“用不用给李主任送些年货过去？”姚母问。

汽车驶过政府大楼，正好碰上红绿灯。

姚羽随意瞅了瞅，目光落到市政大楼门。两个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正朝外走。

“说什么贿赂，人家之前帮了你大忙，你本就应该激人家，再说了，送特产年货也算贿赂？”

绿灯了，汽车缓缓前。

这个刘工到底是什么来历？

正与李主任推搡礼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汇博园项目的总包工，刘文亮。

就算没事她也创造条件和李主任聊聊天，谈谈心，论论青市未来发展的趋势。

汽车缓慢行驶过去，姚羽偏朝外看了。

又将东西推了回去。

“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人家有规矩的。”

姚羽诧异。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天，李主任正批阅文件，姚羽又找了个理由来找李主任。她坐在小沙发上喝茶，李主任抬起埋文件堆的，将退到鼻梁上的镜往上推了推。

姚羽放缓了车速，她就像看看穿驼面包服的男人是谁，什么样，居然有如此大的面让李主任给他送东西。

她手里拿着个便签本，上面密密麻麻记了好多东西。姚母翻了翻小本，停在某页。

李主任追上去拦住穿面包服的男人，是要将手里的东西给他，那男人却死活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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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姚羽笑了笑，说，“妈，你是让我贿赂李主任吗？”

心里存了疑影，姚羽的好奇之魂缓缓燃烧，之后的几天里姚羽三不五时往李主任的办公室跑。

李主任不收礼也就罢了，他居然该给刘工送礼？对方还死活不收。

虽不至于忙得不可开，但也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姚羽的上，看着李主任忙碌的背影，姚羽的良心也受到了谴责。

距离过年越来越近，李主任的工作也变得越来越忙，很多事都面临最后的收尾，在收尾的同时李主任又要将明年的计划个规划。

两人就在门推搡。

穿着墨蓝夹克上衣，黑的正是李主任，他的手里拎着两箱礼品，与他同行的男人穿着驼的面包服，灰运动鞋，阔步朝外走。

姚羽停车等红绿灯，路上车辆不少，有很多外地牌照的汽车，看样是提前放假来旅游或者外省打工回乡的人。

她不改找借来打扰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