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还没跟我说对不起呢(3/3)

心。

真是奇怪，她在边境外的独居中寝难安，认为已被不可言说的私裹挟；而重又亲近使自己不安的源，看着她显得苍白的脸和底休息不好的淡青，只涌起许多怜惜，定应当保护她久。

克曼丝不知梦到了什么，呼不匀，球在不安地颤着。伯纳黛特本来是想再考虑一社距离的，但肌记忆快了一些，总之已经很自发地靠过去，多一位鲜明的温挨着她。并伸右手，握住了克曼丝的手掌，轻轻地安抚。

她几乎不会拒绝克曼丝的任何索取，向来有分寸的养女也从不过分的要求，只是和女王多要一些份额外的糖果、要女王在睡前吻一吻自己的额、午休时能否依偎在伯纳黛特的肩上……多么轻易就能到的事，为什么要拒绝她？

就像现在，手被虚虚地反握，像是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没什么力气地往里带。伯纳黛特由着她的动作，很审慎地调整半倚的姿势。不想吵醒她，尽量轻而缓地合，半个都被带了薄被里。

织和肢尽是用来遮盖的化学雾的味，但不反。伯纳黛特埋在克曼丝的颈肩，没闻到过的信息素味。说起来，信里也没有提及分化后的别是什么，她能理解，有些事适合女儿亲自和母亲说。

有些困倦了，她想着，醒来后要告诉克曼丝，无论什么别，都只是成阶段必经的一分而已，它们之间、她们之间，永远是平等的，她永远能源源不断地汲取到自己的。当然，还要先求得克曼丝的原谅，她是愿意为怀里的人任何事的……

半梦半醒间，伯纳黛特似乎记起了滞留在外时的那些梦境，腹炙，却有温的知觉沿着脊髓攀升，柔的、缠的香气，被完全接纳而到的满足……总是伴随心悸惊醒，而这心悸一分来源于此件错事被反复加的验，另一分是罪恶被某熟悉层层削减了。但在此刻，心底的懊悔业已抛开，想要的事已经得到，想要见到的人就在前，只需沉浸其中就可……想见的人……

伯纳黛特睁开浅金的双，对上另外一双颜要得多，着幽黑的睛。

怀里的人比她起来得早，并且是清醒的。正分着双，跪坐在她的腰上。细的肤也并非脑中神经信号虚构的模拟：起的被解开，抵在乎乎的心，又又的令人心惊地夹着。克曼丝生涩地动腰，前后，被碾挤浅而黏腻的声，压过窄窄的，都有将要去的错觉。

伯纳黛特住她的腰，停止了女儿用她的……自亵的动作。她本来想把克曼丝往后推一，至少不要再和别人的贴得如此之近。然而一这么，的便突兀横亘在两人之间，淋淋地起，尴尬得她好想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