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湘那边怎么样?”赵黎问。
“别叫我常大湘。”常湘在笔记上刷刷地记了一段,说,“我更倾向于个人作案。”她把死亡现场的照片摆在了桌上,“你们看,每一起案都要比上一场更惨烈,死亡方式也更引人注目,从后勤人员到专家,从楼意外跌落到医院爆杀人,凶手的手段越来越极端,胆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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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加班夜到来了。
“第二个受害人是医大一院妇产科的主任医师,教授,张广之,死在从医院班回家的路上,死因是窒息。尸发现在树丛里,是监控死角,受害人脖颈无淤痕,作案工不明。”
受害人的颅如同被踩裂的西瓜,一摊血迹和脑连在残骸上面,像是一朵。
常湘看向众人,说:“目前已对三人的关系网完成排查,三个人互不相识,人际关系上没有仇家,与黄赌毒利贷等也都没有瓜葛。”
“第三个受害人是人民医院的科医师,也是专家级别的,杜海平,案发那天因为要整理第二天讲座的资料才停留在医院,是死状最惨烈的一个。”
“这是目前为止三个受害者唯一的共同。”常湘说着顿了一,又在中间补充了一个“age”,“三个人的年龄都在五十岁左右,也可以作为一个判断依据。”
林不复看了一手机,摇了摇:“跟前两次一样,走廊的监控里什么都没有。这个值班室是临时休息室,没有监控。凶手又是好像凭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把粉笔丢在办公桌上,坐了来。
“第一个受害人,李祥芳,是市医院的后勤人员,年轻的时候是护士,在三个人里是职位最低的一个,死于空坠落。因为死因比较常见,加上社会效应低,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只是家属持要报案,称其绝对不可能楼,这一在之后的调查里得到了验证。”
以颅骨的度,想让其碎成骨渣,除非凶手杀害受害人之后摘来他的脑壳用锤一一砸,但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这么大的动静,值班的护士和其他工作人员不可能毫无察觉,而骨渣四溅开来,一分嵌了脑里,显然是一击致死。也就是说,凶手只一击,就打烂了受害人的脑袋。
“我建议并案侦查。”林不复说,“一个月发生三起质恶劣的凶杀案,且受害者都是医务人员,这绝对不是巧合,腐臭味可以作为佐证。凶手虽然作案手段不同,但是同样都没有在现场留线索,反侦察能力极,很可能是有组织的团伙作案,当然也不排除个人作案的可能。不过如果是个人作案的话就一定有其仪式,作案手段的差异可以作为切。”
这是个武林手吗?
复压住恶心,哑声:“爆。”
赵黎沉默,他摇了摇,说:“仔细勘察现场,尸拉回去,送法医科。”他又补了一句,“叫宋科亲自验。”
“这是对医务人员的报复。”林不复总结。
“又是这味。”赵黎蹙眉。
林不复凑近,小心翼翼地蹲了来,这程度的视觉冲击让他到一阵眩,他压心中的不适,观察了一会儿尸的“致命伤”,惊讶地抬眉。
没有这凶。
三个受害者生前的照片呈三角状被贴在了小黑板上,常湘用粉笔画了个三角,中间写了个“医”。
赵黎了,看向常湘,说:“可以作为一个方向。三个人的生平要仔细查,既然有报复作案的嫌疑,那就把每一个疑都揪来。常大湘,再往上翻二十年。”
“怎么了?”赵黎问。
“你过来看。”林不复说,他站起来,与走过来的赵黎并肩,说,“颅骨全都碎成了骨渣,赵队,你能想象这个案的凶吗?”
赵黎看向林不复,问:“不复,你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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