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辞没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万均修熟睡的样。
所以中午打盹这个习惯,在他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养成了。
可他忽略了太多,忽略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忽略了自己已经痪了快十年,更忽略了自己还生过一场大病。
他力始终不如别人,就算平时文林街的小书店营业的时候趁中午学生去上课了,万均修也会坐在柜台后面打个盹。
孟新辞不忍心吵醒他,但又觉得他坐椅上睡觉肯定不舒服。更何况今天估计为了等自己,怕是坐了一上午了,也是时候该躺着减减压了。
也不知万均修听到了多少,反正是再也不挣扎了,任凭困倦袭来。他嘟囔了一句什么,孟新辞没听到,再看他的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话是这么说,却早就靠在孟新辞的怀里了,估计孟新辞就这么抱着他,他也能睡着。
等洗完碗孟新辞走到客厅,却发现万均修已经偏朝一边,一副昏昏睡的模样。
一开始万均修还觉得没什么,没把孟新辞接回家的那年,自己不也是一个人么,有什么不行的。
样一来,自己还能再和万均修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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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新辞将他放在床上,托着他的脖颈替他摆好姿势,不至于一会睡觉会被自己的呛到。
孟新辞看着万均修睛一闭一合,他忍不住低亲了他的睛,轻声说:“睡吧,睡会,知你困了,我没那么快要走,一会你醒了我再抱你到椅上。”
他静静地看着万均修,脚却不安分,轻轻地用脚趾蹭着万均修那双趴趴的脚,切受着万均修的温。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万均修的边,弯腰把万均修横抱起来。
力不支是常有的事,还有些时候突如其来的疼痛。
反正时间还早,孟新辞也踢掉自己的拖鞋爬到了万均修侧边躺。
万均修一个人住,大多数时候用的都是,这会袋已经快到临界,孟新辞帮他把袋清空。去洗手的时候顺便把椅推了来,放在万均修一睁就能看到且够得到的地方。
觉到的变化,万均修睡惺忪地咛了一声,睛半睁半闭地说:“我没睡……我就是闭着睛休息会,一会你去剧组了我爬起来麻烦,就在椅上就好……”
如果说以前孟新辞还在家的时候,有些事孟新辞还能帮个忙搭把手,那这两年就只有万均修一个人撑着了。
孟新辞走得慢,几乎是一步一顿,饶是走得再慢,万均修垂的脚也没办法勾住拖鞋,一路走一路掉,等到了房间已经是赤着脚,一对白得发青的脚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