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回家之后,曲晚将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将所有与云芷有关的东西都收到卧室里,用这些东西把自己围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拉扯到了输,漏针使得她的手了起来。
“不能再打扰她。”
护士在一旁为她重新扎针,曲晚将手臂搭在双眸上。周围的声音变得那么遥远,心里的声音却越发清晰。
姜文守在病房里,担忧写了满脸,看着平日里威严能的人,此刻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和颤抖的睫让她显得更加的脆弱。
曲晚不知从哪里冒来力气,撑起一把夺过姜文的手机,又重重地摔回病床。
她将一周的工作量压缩至不到两天,直到撑不住倒在办公室,被姜文送往医院。
姜文着急地拿手机:“老板,我叫云过来!”
烧39.6,再往上涨一就有可能大事了。
她无法再找回那些被她丢弃的,也没有人可以再为这些崭新的东西,赋予特殊的意义。
过的温度让她浑酸痛,使不上一力气。
她却无比谢,回忆是一块清晰而尖锐的碎玻璃,地扎在心底。
于是曲晚拖着疲惫的去到公司,近乎自地在工作上消耗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力,将自己置于过载的忙碌中,一刻不曾停来。
没人可以忍受一只凶猛的狮,受重伤后倒地不起,连舐伤的力气都没有的焦心。
她不知云芷过得怎么样,也不知云芷去哪里了,她不敢问,也不敢自己去查,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去找云芷。
她怕云芷用冷漠的神看她,她怕云芷不接纳她,她更怕自己打扰云芷回归正轨的生活。
只是最后的一次发,她几乎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损毁了,全换了新的,有关云芷的件变得少之又少。
空又茫然,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梦中缓过神来,呓语般不停叫着云芷的名字。
生病让她没法过多思考,记忆也随之变得混沌,她依旧疼着,但起码没那么容易找到刺痛的位置了。
姜文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心蹦到了嗓,赶叫了值班护士来。
“别,别让她知。”曲晚的声音有气无力,这一句话也似乎耗光了她仅存的一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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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人们总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从前曲晚也这么以为,现在却发现,他们都是骗人的。
曲晚在痛苦的神折磨,一天一天的捱着。
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一夜,曲晚不可避免地发烧了,脑变得昏昏沉沉,视线也跟着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