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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抵达燕京后,疲惫也是叫他们斗志不如在边关时昂扬。”
“帝君陛此言差矣,当初分明是你同我一起教习四帝的,细细算来,陛也算的上他半个师尊。”
玄又见并未回应,便继续唤她。
只见到了一肚坏的白虎,眯着睛乐呵呵的看望着自个儿。
“莫要唤我陛。”
弦锦忍不住展开折扇遮住自个半张脸,只睛去看玄又。
细细地听了半晌,玄又往弦锦边挪了挪,着她的袖袍边同她传音。
青帝君此番,倒是一遭听有人唤她帝君陛。
玄又见好就收,往旁边挪了挪,“但我觉得他此番,是想谋反。”
“帝君陛?”
缩了缩脖,心不在焉翻着话本的玄又听着那禀报,越听越觉得不对。
弦锦指腹挲着扇骨,:“纵使粮草齐备兵甲充足,可自这儿到燕京,有数千里,”
但听此言,弦锦神诧异的扭脸去看玄又。
玄又锲而不舍,手往前伸了伸,指尖勾住弦锦的袖袍一角,继而又一握在了手心。
这直觉,姑且也可以称为兽类的直觉。
闻言,弦锦瞥她一,伸手拿过摊在桌上的话本,没理她。
“我知你在想甚么,可你莫不是忘了这是在凡世,凡人并不能到一日行千里。”
玄又常年征战磨炼的锐直觉告知她,现凑上去很危险。
这关中粮草齐备,兵甲城墙定期修缮,武与将士充足。
见状,玄又心知她还在气,讪讪地笑了笑,晃了晃她的袖袍,唤她,“弦锦。”
往日里见到那些个仙家天神,大多都只低行礼,而后恭敬的唤上一声见过帝君。
“青帝君这么说倒是也有些理。”
盈的模样,可玄又却还是没那个胆凑上去。
“弦锦,你同我说说,他想甚么?”
“玄帝这话摆明就是在词夺理。”
玄又伸手遮住话本,抛却了传音,凑到她耳边。
乍一在帝君后加上陛二字,总是叫人不习惯,又是怪异的。
弦锦忽地便有那么些许不自然,轻咳一声撇过去,没有正面回应她。
弦锦这回倒是没走被她在手心里的袖袍,却还是没回她的话。
怎么瞧,也不似是外打听到的那般困苦,倒似是有意放的传言,实则却是在养蓄锐。
“这四帝现是你的弟,倘若是你也不知,那我又怎么会晓得?”
“青帝君——”
弦锦默不作声的走袖袍,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