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走卧室,床上的枕被都不见了,只余一层床垫,孤零零的。
窗外时光飞逝,屋光线逐渐变得幽暗。
是我的错,将你引诱到了一条不被世俗所容的路。
是我的错,将你推上了风浪尖却不能护在你的边。
……
许洛颜在乡什么都有,就算她打算在乡久住,也不可能将一应件全带走,唯一可能就是她离开了。
外界的言蜚语,还是叫她退缩了吗?
犹豫半晌后,还是打开了大门。
泪决堤。
她明明是可以留住她的,或者再见她一面的。可偏偏觉得有父母陪在她的边,她也是可以不在的。
柔的沙发,净的地毯,桌上摆着的腰玻璃瓶里却没有了鲜……
里面一应摆设还似从前。
可是,我只想再见你一面,再见最后一面,我就可以永远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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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让他们的卑鄙行径报复在了你的上。
阿颜,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我呢?
姚漫兮好似一台年久失修的机械,动作迟缓而生,一艰难地抬起颅,然后缓慢地直起早已僵的腰,最后才勉站了起来。
转透过那衣柜的玻璃门看去,里面空无一,连半片衣料都不曾留。
她觉灵魂彻底被离。
她就像个废,什么都不了,只能在这方沉寂的空间悲鸣。
我只是想最后再见你一面,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捉我啊!
离开了这座城市,甚至是离开了这个国家。
想到这儿,心钝痛。
可看着那十几个未接来电,她绝望了。
调的房间在光照,散发着柔和的光,好似一如从前,一切都不曾变过。
眶涩,咙暗哑,心死成灰。
姚漫兮不怪她害怕退缩,但是她不能就这么一句话都没有留给自己,就杳无音信了。
姚漫兮的心跌了谷底。
我已经决定了要放手啊!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听到,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再等等。
灵魂似乎都被一同带走,缓缓弯腰,俯,悲恸地匍匐于地,咙里发困兽般绝望地低吼。
压抑了许久的绪,伴随着泪大颗大颗砸落在了柔的地毯上,迅速浸没,却不能连同她的痛苦一同掩埋。
为什么一定要在那个时候探查真相啊!
可现在,她不知她去了哪里,也不能随意国,更不能离职去寻找她。
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呢?为什么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