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玮顿时觉得嘴里尖锐的疼好像都成了某奖励了。
“五分钟,说什么好。”
“陆爷记这么清?”
这不就意味着剩的七个没有用了。
“没有那颗痣。”
看起来是没有了。
对面八个人,陆严再怎么选,也只是要一个,最真实的一个。
哪怕是毫无作用的阻止。
“那换什么?”
“五分钟,和五次。”
“算是巧合吗?”
陆严问他:“还剩几分钟?”
“我记忆一直都很好,我还知你左边耳朵后发尾的位置有颗小痣。”
殷或手指落在了手机屏幕上,一如他经常敲击炮灰剧本那样,他轻轻叩击着。
啊,他可真是个小变态。
“你也不多了。”
殷或还真去关注这小细节。
“那留给你的不多了。”
第七人皱眉。
“你自己知吗?”
他拨开了殷或的发尾。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不想有人来阻止。
陆玮哑着声发笑。
陆严说这话时,目光灼灼,他观察着第八人的每个表变化。
陆严想说他人的职位,但想想还是决定换个时间来。
殷或反怼陆严。
“所以陆爷,你也有睛的时候?”
他不在乎多少钱,他不在乎份地位如果,他的是手里行的工作,不是工作背后附带的那些东西。
陆玮嘴里血的少一了,他拳捂着嘴压低了声咳嗽。
“不你的助理?”
也就他敢这么跟陆严说话,换了谁都会考虑一个结果。
“半年来,你好像每次过来说话的次数都不超过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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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自己,是指殷或。
殷或拿过手机看时间:“五分钟。”
第七人把手拿开,他和殷或对视时,他看到自己映在他底的影,那是他,但也不完全是他,他只是在伪装殷或罢了,可好像伪装得太投,他快要上这样独一无二的自己了。
第八人,只有他了。
殷或抬起手去摸他的耳后,鉴于自己真的看不到,他扭过,给第七人看看。
“明天再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拿一两个走应该没关系吧。
第七人显得很好奇似的,可他神间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他对陆严要给他什么职位,他一都不关心。
第七人两手撑在膝盖上,他上半前倾,他抿着在笑,似乎在看陆严,但又好像在看别的人。
但他又超喜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