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里的兄弟缺衣少粮,麻烦立刻掏钱,别让大家等太久。
“哈哈哈……原来是承砚贤侄,多年未见,贤侄愈发英俊了,看在咱们两家还有姻亲的份上,不知可否……”
承砚,你懂吗?你懂我的持吗!?我认为,我和黎公就是那暂未相遇的伯牙期!
没走几步,与青山寨的军师撞上,对方刚从庆云城喝完酒回来,酒气熏天。
我打听了,弹琴的人是拾院魁,还是个男魁,据说得那叫一个人间绝。
沈颂面若寒霜地站在秦有粮和打手们面前,嗤笑一声,言嘲讽:“切,不自量力!”
秦有粮被他一剑吓得坐在地上,既然商量不成,他带的打手也不少,应该有一搏之力。
提起这个,云翳神激动地摇晃着沈颂的肩膀,说话间都要来:
沈颂松开他的发,两人并肩往山上走:“什么大事?”
我看您也别往庆云城运了,还有几十里路,多麻烦,侄谅您,直接搬山寨,您带着空车走,省力气!”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承砚,我今晚听到了这辈最好听的琴曲,心那叫一个澎湃!
话还没说完,寒光一闪,沈颂手中的剑挨着他的脸飞落到地上,打断了秦有粮的话:
秦有粮这回彻底怕了,不敢再造次。
秦有粮着一张被揍成猪的脸骂骂咧咧:
“当然不可,秦叔叔,看在咱们两家有姻亲的份上,您这条命比别人贵,值一千两。
沈颂很淡定:“……”关我事?
沈颂压底的烦躁,收回手中剑,转牵着往山寨里走。
沈颂一把薅住他的发,咬牙切齿:“云军师,商量好的打劫计划,你去哪了?我这么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你倒是闲!”
走这条路:
一炷香后,青山寨的人扛起粮一袋一袋地往山上搬,车队一行人都被结结实实绑在树上。
对了,秦叔叔后几辆车装的好像是粮?
当然,他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一手好琴艺,格外引我。
沈颂抬手削掉他一缕发丝,眸中划过杀意,目光沉沉地警告:“别在我面前提那个糟老,不然……老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
“沈承砚,你别太过分,堂堂沈家大少爷,净一些土匪的勾当,小心我告诉你爹,啊——”
我俩需要一个见面的机会,彻夜谈,探讨琴艺,他即将成为我未来的知己!!!”
云翳打着哈哈说:“嘴馋,去城里喝个酒,大当家的,庆云城有件大事,你想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