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如果真是这样,他应该通不过审,要么审的时候虎大意,或者说被蒙骗,要么就是举报人属于恶意诬陷。
无论哪一,左旋都要重视。
调查不难,仅用了半天便查清楚了怎么回事。
听完调查汇报,左旋瞪大了睛,哭笑不得。
人家的举报没错,不属于诬陷,这名新的警察父亲之前的确坐过劳,而且坐了一年,时间不短。
但他是在北平和平解放前被抓起来的,‘罪名’为通红。
这哪是坐过牢,分明就是人家的资历,举报人他们查清楚了,是这名新警察的邻居,他的儿和新警察一起参加了考试,但他的儿没有考上,心里妒忌之,便找人写了举报信。
可惜他只知坐牢的事,不知况。
还有一,他文化平不,仅仅是听说父母坐过牢的话孩不好当警察就来举报,本不知这样的举报不仅没用,还给他们增加了分数。
不算诬陷,就不需要抓起来。
但该教育一样要教育,至于那名新的警察,因祸得福,被左旋给记住,而且世清清白白,甚至更好,以后的发展前途将比别人更好。
父亲被抓了一年都没有承认自己和红党有过联系,没有卖过组织,这是绝对可靠的同志,这样家,以后的发展能差的了吗?
对左旋来说,这不过是个曲,不过这件事倒是让不少人知。
连柯公都听说了。
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柯公笑的弯了腰,虽说这名邻居动机不纯,但这现象属于好的,百姓觉悟,任何有嫌疑的人更无法隐藏。
他们的反特工作也能轻松一些。
台北机场,泥鳅从飞机上来,报的人立刻迎了过去。
泥鳅回来,大公没有亲自来接。
大公现在很忙,一般的人本没资格让他在机场等待,只有少数几人能有这样的待遇,泥鳅并不在此列。
大公没来,泥鳅不能不去。
上了车,他连自己的住都没回,直奔大公的办公室。
“大公,赵三回来了。”
来后,泥鳅立刻上前,恭敬的弯腰行礼,说的那叫真,不知的人还以为他被派去了很多的工作,刚刚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