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守在大厅最靠近的保镖:“缨老板呢?”
“缨老板?缨老板刚才送傅小去了。”保镖回想了一,想起自己还没见到缨老板再来。
房间里,安熠自己月兑得半光,蔚音瑕则衣服完好地被绑在椅上,人已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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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曾经间接害他颜面扫地的女人,竟然是一个贱的歌女,她算个什么东西?
“嫁随嫁狗随狗, 你这还没嫁呢。”因着傅纹婧的笑话,两人脸上的愁容才散了。
“蔚音瑕,红缨?”安熠一脸猥琐地凑近她,“我是该喊你缨老板,还是蔚二小?”
“嗯。谢谢。你和她?”
说的就写信给我, 我知怎么。我也会定期给你写信。”
纱被揭掉了,鞋也被月兑掉了,嘴被帕得死死的,她想让安熠放过她,却只能发呜呜的声音。
安熠也是在海帮混得愈发的无法无天了,/虫上脑,想一雪前耻,又怕中途岔,便就近寻了旅馆打算速战速决。
“你就别逗我了。这辈她在哪我在哪, 就算去京平, 也是等她打算回京平发展,我才会去。”
告完别送走傅纹婧,蔚音瑕在大门遇到一个喝醉酒的客人从里面走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安熠。
柏杨沉声:“还不多去叫人来,快,翻遍全城给我找!”
“呜呜呜……”蔚音瑕拼命想发声音,想告诉他她是安镜的人。
傅纹婧:“那不如,你跟我去京平?”
蔚音瑕摇摇:“是我不奢求她的原谅。”
舞厅,角落里的安镜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蔚音瑕来,起了疑。
……
不半小时,安镜就带着人在旅馆找到了作死的安熠。
可任凭她怎么挣扎,绑她的绳都纹丝不动。
对面一辆私家车缓缓开了过来,他装作要摔倒,引蔚音瑕扶他。
安熠将手指抵在蔚音瑕上,“我曾经看你,好心好意想娶你正妻,可你们蔚家呢?竟敢拿我当猴耍!蔚正清那个老东西死得太便宜了!他要不死在监/狱,等他来了,我也会找他算账。既然他死了,那就由你这个女儿的父债偿吧。”
然后一记手刀打蔚音瑕,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了小汽车后座,扬尘而去。
他也不是恰巧往外走,而是跟着蔚音瑕和傅纹婧来的。
从听到仙乐门的红缨就是蔚音瑕的消息后,他就安耐不住蠢蠢动了。
“嘘!”
“不好了镜,缨老板被人劫走了!”柏杨安排在蔚音瑕边的其中一个保镖跑来汇报况,“他们开的车,另一个弟兄抢了一辆自行车跟上去,沿路会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