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告诉她,上就快过去了。
这时候你应该说对才是,宋烟不知在想什么,望着她叹了气,我养了个心的女儿。
有一天,宋烟突然问她:
宋心还是之前的心。
宋烟手术结束后,不再和她提以前的话题,每天醒来和邻床阿姨聊聊天,吃吃果,状态好了之后还会楼逛逛公园。
次见面是何时她不敢保证, 甚至有没有好消息,她同样不敢保证。
在生死门走过一趟之后,宋烟也变得沉默了不少,有时有许多人来看望临床阿姨,宋烟会看着他们发呆,有时候隔的小孩还会给她送糖,陪她聊天。
叶闻星正削着果,邻床的声笑语传她耳中,她淡淡:都过去了。
听筒里没有声音,谁都没有开,却又好像都在等对方开。
叶闻星温和的笑容, 并没有任何承诺或是挽留。
但随着时间越,叶闻星心底也越来越没底,不明白持了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叶闻星顿了顿,回答:医生说你绪波动不能太大,会牵扯伤。
希望我们再因为这事见面了。
也许这是她们之间的最后一面,但也无所谓了, 她本就没有过机会。
白天她要照顾宋烟,要去陪卫冬寒,要去看心理医生,来回奔波让她很累,很多次她都想抱抱电话里的人。
通话的时间越来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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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面,希望是听到你的好消息。
宋心离开那天,叶闻星因为要照顾宋烟,并没有去机场送她,只能远远的,看见天空中飞机掠过时的痕迹。
后来许多个夜里,叶闻星都会接到这个电话来电,同样是寂静的夜,同样缄默的声音。
宋烟似乎听不到她的话,自顾自地说:手术那天我梦见他了,他说要带我走,是你将我拉了回来。
通话半小时,对方挂断了电话。
是她太明显了吗?宋心不清楚。
将朋友带到她面前那天,宋心和她告了别。
这一次宋烟用的总算不是为你好而是迫了。
手机上是一串陌生号码,在昨晚凌晨拨给她的号码。
但即便如此,宋烟也没再和她聊过有关结婚的这个话题。
而后她低,望着自己手里的手机。
只要她过得自由开心就好。
要是我没有那样迫你,你现在是不是也不会对我这样冷漠?
知宋烟中的他说的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她嗯了声:麻醉的时候容易产生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