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走到他跟前,低声:“将军,这些人?”
周遭瞬间安静了来,丁弃的目光似是着刀片,神所到之,无人敢跟他对视。
怎的敢在京城里如此大放厥词?行为乖张至此,难他就一都不怕吗?
所有人都被他豪放大胆的言词给震慑住了。
等事办妥已经过了时。
魏铭得了命令,呼喝着把这些人往外赶,有遇到不听话的,直接一鞭过去,或是一脚踹过去,几次来这些人倒也学乖了。
“老太太跟二老爷吵了一架就病了,这一回可是真的,二老爷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砸了好些东西,咆哮了许久,老太太是被抬来的,又请了郎中,不似作假。”
“我不你们是谁的人,在京城就得守京城的规矩,就得守我丁弃的规矩。”
这人是谁?
院里的莺莺燕燕已经被打发了,屋里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他坐在灯,昏黄的光将他的面容雕刻浅浅的起伏来,愈发显得眉括,鼻目。
另外一边也有人在叫嚷,那人嘴角烂了,在血,倒也不影响他说话,“你知我是谁吗?我可是陈王的人,你知陈王的封地是哪儿吗?那可是鱼米之乡,你说,你要多少银,只要你放了我,一切好说......”
此时已至夜,闹这么大动静来,京兆府尹和刑,乃至巡逻的人一个都没来,丁弃心里已经清楚这些人事不关己挂起的为官之。
丁弃一黑衣,信步而来。
当真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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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坊早已被砸的七零八落,地上满是碎瓷片和散落的,连个脚的地都没有,丁弃有些茫然,这就是他们在边地拼死拼活要保护的人吗?
况能在边地,在他手上留来的人,岂有差的?
魏铭摸了摸后脑勺,着笑脸,“知了。”
“你可知......”有个人挣脱了钳制,冲到了丁弃的跟前,伸手就要在他的心上,只是手指还没碰到,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他的手腕,只听“咔”一声,人就被扔了去。
说话的人脸被打了,睛眯成两条,被人压着跪在那儿,就是嘴的很。
等丁弃到安坊的时候,局面已经控制住了。他这一次回来带的人虽然不多,可却个个是好手,对付京中这些只知吃喝玩乐醉生梦死的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我告诉你...我可是齐王的人...你知齐王是谁吗?他可是先帝的次,所有皇中最先得爵位分封的,你们要是识相,就快放了我,不然......”
“把这些人押回将军府。”
那人抱着断手,蜷缩在地上哀嚎不止。
“你...你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