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待徐知忌一走,承安帝便将康公公喊到跟前来,满脸喜。
徐知忌不喜他给的这五五分的答案,索挑开了来问。
当皇帝可真累啊。
大渝男多十四五便成亲的,即便没成亲也都先定亲,等到十六七,最迟也不过十八是必定会成家立业的,可徐知忌已经年至弱冠,却从未听他提起过婚事。
徐知忌忽然就觉得这个侄不过跟寻常人一样,也有喜怒哀乐,“你觉得当皇帝好吗?”
帝的幼,所见的王叔不多,先帝丧仪时见过不少,有些年纪大的觉都可以当他祖父了,唯独徐知忌的年轻俊朗。
谁人能抗拒人呢?
承安帝不懂这个神里包着什么意思,他收摄心神,继续看手上的奏折,好一会儿才想起聊了好大一会儿,徐知忌还没说他所想之人是谁呢?
承安帝咬着笔,思索了半天才:“好也不好。”
徐知忌撇了撇嘴,到底是个孩,行不,一心思都现在脸上了。
“如果可以选择,你想当皇帝还是不想?”
好便是他是大渝最尊重的存在,所有人都要跪伏在他的脚,他想要什么,只要开,即刻就有,不好的就是他这个皇位不稳,总有人想要来抢,他怕自己的命保不住。
可徐知忌却什么都没说,只溺似的看了他一。
噼里啪啦一大堆兜而来,原本一脸兴奋的承安帝小脸顿时垮了去,跟霜打的茄似的。
这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继而才是因为皇位带来的诸多好,他斟酌着话语,小心的说:“如果我可以像王叔一样只个闲散富贵之人,可以平安到老,其实不皇帝,我......”
他忘了自称朕。
承安帝眉皱,一脸严肃的思考着。
“这里又无旁人,有话便说,不过我只听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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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觑了一徐知忌,生怕徐知忌会跟他的母后以及所有人一样会骂他无大志。
“我已经不小了。”
小孩的睛清澈明亮,里面写满了好奇。
他王叔这样一个光风霁月的男,到底是怎样一个女才能得了他的,得了他的心呢?
承安帝眨了眨,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准确来说他拿不准徐知忌这么问他的真正意图,所以犹豫要不要回答真话。
徐知忌单手托腮,另外一只手在桌上胡写着,“小孩家懂什么,手上的奏折都看完了吗?该读的书都读完了吗?要见的大臣都见了吗?让你写的观后何时给我,你已经拖了好几日了,我不问,不代表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