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与端坐在椅上,表始终平淡,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梁公你自己看,上面都有她的指印,我可是照正常的手续买她的。”
梁锦玉冷冷说:“就算有指印又如何,你自己也说了,当时她已经昏迷,本不了主。”
“化蝶来我这儿都有好些年了,一直安安分分的,我也从不知她竟然还会武功,要知她这么麻烦,我当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收她的。”老鸨边说边观察着谢卿与,唯恐对方迁怒自己。
这话更加羞辱人,风炀极力辩解:“谁说我没牵过,我——”
“行了。”谢卿与打断他们,侧眸看向外面。
原本雅间里有十几号人,如今几乎都离开了。
“等等。”饶绩喊,指着问,“那位化蝶姑娘的卖契可在其中?”
看着憋红了脸的风炀,饶绩十分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风炀恼羞成怒:“你笑什么笑,有本事你去追。”
“化蝶姑娘是自愿卖到我这里的,她的卖契绝对没有问题。”
在谢卿与面前,老鸨没敢甩脸,随后又找大妮的卖契给了梁锦玉。
老鸨掩笑了起来:“公是第一次来这儿吧,不怕告诉你,我这楼里不了主的姑娘多了去了,最后还不得认命。”
吴大夫离开没一会儿,风炀也回来了。
人迟疑的看向里面,刚好老鸨闻言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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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明日“谢家少东家谢卿与遇刺”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韶州城,各猜测也会纷沓而来。
人拿着厚厚的一叠纸匆忙来,这些都是楼里姑娘的卖契。
少年素来冷漠的脸上满是懊恼,面对少东家询问的目光,风炀着解释:“原本是追上了,谁知她、她、她竟然脱衣服!”
外面,吴大夫一番检查之后摇了摇:“老夫医术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
是不是真有问题,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认的。
饶绩捂着嘴止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也是,你连女人手都没牵过,也难怪握不住剑。”
“有没有问题我们自会判断。”面对外人,饶绩又变成了一副刻板严肃的模样。
谢卿与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并不意外,只吩咐饶绩把小吴大夫先找个地方安置,又让人送走了吴大夫。
直到梁锦玉从里面来,他这才掀起,底浮现几分波动。
老鸨不敢得罪他,挤眉的示意人赶把化蝶的卖契找来。
梁锦玉懒得跟她争,见卖契上写的名字,年龄还有籍都是假的,“啪”的一声拍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