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就有两个穿着标准四个袋正装的人找上门来了。
蜷缩在被里面的谢元禾不知什么时候丢掉了被,只得迷迷糊糊朝着的方向移过去。
瘦了。
“请问谢元禾同志在家吗?”其中一个推了推自己的镜,看着面前的女人先是敬了个礼,而后表明了自己的份,“我们是军研所一的,这是我们的证件!”
那人似乎与我一同样貌,但应当是与她一样在某些领域有共同话题。
谢元禾忽然松开了手,她声音清脆:“行,这也太行了,毕竟我这么好,谁会不想对我好呢!”
伸手了她的小脸,但力度并不大,心想:好像也没有,脸还是嘟嘟的。
元宝问我,为何看向她时,毫无意。
这事儿在很久以后,成了傅正勋逃不开的笑料之一。
海岛的夜渐,月儿挂上枝,后山小洋房里的温度渐渐也来了。
平日里谢元禾早就醒来了,只不过昨天晚上阿勋回来了,夏岚想这夫妻俩肯定要好好闹一顿,累是肯定的。
乎乎的脸贴在他的胳膊上,惊得傅正勋猛地睁开,那原本幽暗如同沉一半的双眸掀起了一阵波澜,透过月光,他伸手,撩开谢元禾的秀发。
其实我知,元宝见我亦如是。
勋是她的男神,难不成她男神也把她当女神了?
这一封信在多日后将到达京城某大院,拆开信件的傅母直接笑声,“咱儿还说不喜人家呢!一年半载不见写信,如今是为了这小问题跑来问咱们呢!”
她可真是个自信光开朗大女孩。
见她滋滋的样,傅正勋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微微翘起,脑里只有一个念:谢元禾真可啊。
傅正勋拿了纸笔,然后就开始写信,他隐去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几乎跟顾老说时一样的话术,但是却在后面加上了另外一段话。
爸妈,我真的……没有孪生兄弟吗?
两人洗漱之后,谢元禾一个人占了一整个被窝,只留了一个小角落给傅正勋。
傅正勋忽然觉得谢元禾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因为我想对你好,这不行吗?”
谢元禾双手挽住了男人的胳膊,脸微凉,朝着源贴过去。
不止一次,我都有所觉,她像是透过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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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岚见到证件上熟悉的字样,她,脸上多了一抹笑容:“在,在,只是她还在休息……”
眸闪过了一阵笑意,然后大手一挥,被飞了过来,给谢元禾盖上之后,自己也闭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