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偃睫颤了颤,最终还是挖起一块脂膏,摸索着背到后,向衣摆探去。
“阿栖......”他声求饶。
当然,也要谢过那位将他负的诅咒一并带走,将过往因果替他抹除,否则他现在恐怕就不能这么轻松了,就是成了仙,也要为诅咒牵累,很快就要陨落了。只是不知,这是否也是命数所定的一环。
红衣金饰,任谁看了,都是一个普通人间富庶人家的公。
这姜偃连脖都红了。
“嗯,再骂两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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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了气,把手戳了那罐膏脂之中搅动了,垂思虑着,抬手勾住聂朝栖的脖,“那把烛火熄了吧。”
他忽地欺近,亲昵地碰他的鼻:“再多几句,就不是这样简单就过得去的了。”
他把小罐他手里,指尖从里面挑淡粉的膏,散发着香气的膏在他指尖化成半透的,滴滴答答地坠落。
“你......”姜偃张结半天,最后低斥,“。”
?怎么?
两岸红尘凤箫声动,云锦成堆,红帐红烛倒映在面,姜偃懒懒伏在乌篷船边,捞着中晃动的烛火。
聂朝栖抬起对方羞得潋滟的脸,非他看自己。他退一步,他便开始仗着姜偃容易妥协得寸尺:“我想看清楚一。”
姜偃把两人之间的事细细说与他听。
聂朝栖把玩着他衣服上的带,不说话。
他看着聂朝栖给他的脂膏,想推给他,“你......你来,我......没过这个。”
姜偃隐约到衣料似有,僵着,不敢动。
聂朝栖不知从哪拿一个小罐,打开之后里面散发一令人意迷的幽香,他把束在的结松开,翻了个,让姜偃跨坐在他上。
“另有一事,我本以为,要修补黄泉路,打开鬼门关,只有我以铺路一条,却不想,原来那也不是唯一的路。”
数日后,正是七夕。
这事,这事怎么能让他自己来?
姜偃开始怀念起鲛人的了,鲛人,到了之时,是用不上这些外的。
聂朝栖握着他的手腕,定定看着他:“我要看你亲自来。”
......
旁坐着一模糊人影,将红纱外披搭在他肩上,手中把玩着一枚坠着剑穗的玉佩。
姜偃这样直接飞升成仙,也是可行的。
聂朝栖嗓有些哑,他大掌扶着他的腰细细挲,姜偃打了个哆嗦,耳朵上漫上意,咽了咽略的嗓,听见聂朝栖说:“姜公的心意实在难以捉摸,又擅说些哄骗人的话,你既然对我心意没变,不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