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相比?你知的,我从不去青楼那些地方,来这几次,也不过只认识一个谢华香……”
“我自然知表哥是何等人,可是外人不知。”顾南箫一字一顿地说,“众铄金,积毁销骨,这个理,表哥应该比我更清楚。”
“表哥今日能抬一个商女妾,谁知明日后日会不会接青楼女?表哥有今日的清名实属不易,还请表哥三思,万不可因小失大。”
祁镇闭上睛,半晌后睁开,中已经恢复了清明。
“箫儿,你说得对,谢华香若只是想攀龙附凤,那也罢了,可是此事既然是有人暗中设计,日后定会以此为由,对我不利,我不能授人把柄。”
顾南箫不由得松了气,说:“表哥肯想通便好。”
祁镇拍了拍顾南箫的肩膀,声音中满是压不住的动。
“我知你是一心为我,如今,也只有你是一心为我了。”
听祁镇话语中的慨,顾南箫轻声说:“表哥言重了。”
祁镇笑了笑,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事已至此,箫儿可有什么主意?”
虽然知了谢华香是设计祁镇的,可是她后到底有没有人主使,主使之人又是谁,他们却还是没有绪。
顾南箫目光微沉,说:“敢对表哥手的,无非就只有那几个人,咱们不如想个法,引蛇……”
两人在房间里商量了许久,直到日西斜也没有楼。
梅娘难得一天清闲,索跟云儿一起写菜谱,准备送去百味堂,让钱招娣留着训练那些新学徒。
两人商量着写了二三十,正想着还有什么简单易上手的菜,就听见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已经挂了清场的牌,这样的况还来敲门,十有八九是有急事。
梅娘让云儿整理菜谱,自己则去了大门那边。
“谁呀?”
这会儿天还没黑,梅娘拉开门,正好看到还穿着差服的小丁。
“丁大哥,你怎么来了?我们这儿今日不接待外客……”
没等梅娘解释完,小丁就急急打断了她的话。
“梅姑娘,我有件要的事要求你!”
梅娘一愣,忙说:“什么求不求的,丁大哥有什么事,只说便是了。”
小丁顾不得客气,言简意赅地把事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