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心中动,中却打趣:“只怕由不得你,才几日的功夫,太后和太那边一日三五次的来你,怕是你想走都走不了。”
顾南箫揽她怀,笑:“那咱们成了亲,就离开京城,让他们想找都找不到。”
梅娘只当他说笑,脸上还是不禁一红。
“谁说要嫁你了?无媒无聘,我可不会学什么红拂夜奔。”
顾南箫越发笑得开怀:“聘礼你早收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
梅娘一雾:“什么聘礼?”
“梅源记,南华楼,百味堂那几铺宅,可都写在你的名,难你收东西还想抵赖?”
梅娘一怔,依稀想起那几个铺的确都写了她的名字。
可是她只当是顾南箫名的产业不方便写自己名字,大人家将产业记在事和亲友名也是常事,再说那次为了铺的事,也是他亲自面澄清,所以她从没想过顾南箫是当真把铺房产给了她。
“可是……”她陡然回过神来,薄面轻嗔,“你不会是从那时候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吧?”
顾南箫不禁放声大笑,笑过之后才说:“我知那些还不够,那日我已经禀明了父母,等咱们回去,就去你家正式聘,可好?”
梅娘又羞又急,说:“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
这人自说自话,就要把她的终大事定了?
顾南箫扳过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睛,墨的眸中满是认真。
“那我现在问你,梅娘,往后余生,我会待你如珍宝,尽我全力护你周全,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愿嫁我?”
侧是漫无边际的荷莲叶,面前是他俊朗无双的容颜,他的眸倒映着湖粼粼的波光,盛瞒了期盼。
梅娘只觉得满心激动,一时间说不话,只了。
顾南箫面欣喜,将她拥怀中。
“梅娘……”
小船在荷丛中微微漾,开了这一满池的。
在岛上好吃好睡了两三日,梅娘的已经恢复了一大半。
闲暇的时间多了,她就开始琢磨,利用岛上的新鲜果和各材,鼓捣好几样新鲜吃来。
这日外送来一篮新鲜樱桃,顾南箫见了,慨:“之前说带你来琼华岛看桃,结果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时节,连樱桃都熟了。”
梅娘洗了几个,与顾南箫同,笑:“桃只能看又不能吃,我瞧着这樱桃灵灵的,倒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