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读书人的份,但却连秀才都不是,他上也没有功名。
这就好办多了。
要知,有功名的读书人,哪怕只是个秀才,也不是一般人。
一般寻常百姓见了县太爷那是要跪磕的,但读书人却不用跪,甚至还有座位可以坐。此时的寻常百姓,若是离家超过一定距离,需要由官府开的路引,若不然就会被各个路巡查的兵丁给查到。但是读书人却是可以佩剑而行,游历天,不受这拘束。若是寿上有秀才功名的话,那么闻安臣本就不能动他,本就不能这么直接的把他给抓了,因为那是不合规矩的。
闻安臣如果要抓他,得得到黎澄的同意,甚至还要经过一系列极为复杂的手续才行。
但若真是那样的话,寿就有了提防有了准备,那对闻安臣断案破案可是非常不利的。
多亏寿没有秀才功名,闻安臣才可以直接抓他。而闻安臣只要是抓了他,只要是证据确凿,确定了他就是凶手,那么寿就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当然,在此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要将寿与他的同学,与他的师相隔绝,不能让他们传递消息,更不能让寿去亲鼓动他的那些师同学,以免闹事来。
只要是在他的那些师同学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将寿的罪行公布,那么他们便无话可说,想闹都闹不起来。
若是他们想闹,闻安臣也有说辞:“你们为了一个杀人犯,一个通犯,而跟官府作对,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还是读书吗?你们的是什么破事儿?”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闻安臣心中已经有了定计,知此时最要的是什么。
他哈哈一笑,很是夸张地张大了嘴,大声叫:“哇,我好怕我……真的好怕呀,你吓死我啦……”
闻安臣说的这话,极是浮夸,堪比后世周星驰之搞笑电影。
那名叫寿的书生显然是被闻安臣的态度给激怒了,额青暴,脸铁青,死死地盯着闻安臣:“你这是在羞辱我!”
“谁说我在羞辱你,我没有羞辱你啊!我是真的怕你啊!”
闻安臣朝着旁边的孙少锵使了个,笑:“孙少锵,你们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能如此对待,堂堂读书人?快去,把他的绳给我解开!”
孙少锵听了不由得一愣,但闻安臣这般吩咐,他自然不敢违逆,他也知闻安臣这般肯定是有理的,便上前将寿的绳解开。
寿被捆的时间,而且在地上坐的时间也,上血脉不通,一时间骨有些僵,便站在原地活动。他一边活动,一边斜看着闻安臣,只是心中却是惊疑不定。
这闻安臣是什么意思?他将我抓来,却为何又将我放了?难不成他真的是忌惮于我的份?
想到此,寿心有些得意,对闻安臣便也多了几分不屑,心中暗暗骂到:“嘿,什么东西?什么名动秦州闻典史?!呸!等我抬读书人份会后,他还不是吓成这个样?”
闻安臣在旁边冷瞧着,他自然不会关心寿转的是什么心思,他只是瞧着,看寿活动的差不多了,闻安臣忽然上前一步,一拳狠狠的朝着他的心窝打去。寿猝不及防,本就没有想到这堂堂秦州典史大人竟然会突然动手,他本能的便是了反应,右臂一抬,格挡住了闻安臣的拳,两人拳臂相,顿时都是觉一震。
闻安臣被寿的右手小臂撞到手腕位置,顿时觉得如同被木敲了一一般,隐隐约约竟然是震得有些发麻。
他心中不由的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