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炤抱着他,搁在他的肩窝,低低温和:“朕就是贪心,不止你的东西朕要据为己有,连你,朕也想占着。”
乔曦中涌上一难以言喻的酸胀。
“你想说什么?”贺炤依旧抱着他不撒手。
他微微叹息:“陛,我有话想要对您说。”
“这里面的东西,是你亲手放去的,你认不认?”贺炤腮帮鼓动,“你分明对朕有意,可你为何屡屡将朕推开?”
乔曦暂且任由他抱着,声音却渐渐冷了来:
而且那里面还有自己放的东西……
看见桌上的香,贺炤忽然起,扔在了乔曦上。
梦云县到钧凤州府的一路上,乔曦闲来时想了很多回。
贺炤松开他,转而与他面对面,抓住他的肩膀,不可置信地问。
“我当然看了。”贺炤说,“‘愿君多采撷,此最相思。’这般明白的话,你如何解释?”
乔曦讶然:“你看了?”
“即便是夫妻,也有耗尽,走向和离的。”乔曦垂眸,“何况我与陛之间,不过缘,虚无缥缈的,很快就会消失殆尽。”
说着乔曦就想将香收起来。贺炤忙抓住他的手,不许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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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既送给了朕,这便是朕的东西,岂有收回去的理?”贺炤很是霸,“如果你想再送新的,直接送就是了,朕腰带上的位置全留给你,荷包、香、璎珞,多少都能挂得。”
乔曦拿过香瞧瞧,见收的线依旧封得好好的,想必贺炤还没有拆开看过。
乔曦不到再重复一遍,便躲过去,不愿与贺炤对视。
造,实在不为皇家御用之。
他觉得自己不可与贺炤这般暧昧不清去了,他们之间,必得分割清晰才好。
“你说什么?”
乔曦挣了挣,没能挣脱。
“陛,我只是决定生这个孩,可并没有打算要成为您的皇后。等孩生后,我会让他留在您边,受您的教养。但我们之间,就不要再纠葛不清了罢。我只当那一次是您怜惜,舍为我排解药,此后再无其他,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于是乔曦说:“这个香太丑了,我再给陛个更好的,这个就给我吧。”
乔曦恨恨:“陛好贪心。”
最终,他狠心,说:“人的心境,会随着时间逝而变化。陛,我当初或许有意,可现在,那意早已不再。”
原本以为逃来之后就再也见不到贺炤,没想到二人还会再度重逢。若早知有今日,乔曦真想回到以前,阻止那个往香里私心东西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