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快的彤云,有心为紫荆打抱不平,紫荆却摆手拦住了她的解释。
床前,看清舞公主因而红的睡脸时,睦终于忍不住责问:“公主病得这么重,怎么没人早日告诉我病讯!”
睦试探着喊了舞公主几声,舞公主虽然眉梢微动,却依然是睁不开的样。
一看到紫荆跪,睦就抬了抬手,让其他侍女扶起了紫荆。但是她担心再遇到今日的况,还是调了一句:“以后若是公主有恙,务必立刻告知我。”
睦此时已经坐到了舞公主床边,亲手摸到了舞公主的额温。她一心盼望降温的汤药能尽快熬好,尽从彤云的话音中听了别有隐,也暂时没有力追问了。
在这个医药不昌的时代,即便是请得到太医的门大,也不缺发丧命的孩童。舞公主虽然不是孩童了,不退,也是会要命的!
舞公主声音很小,又极其糊,睦其实没有听清容。她听见舞公主吱声,以为舞公主醒了,惊喜地低去看,失望地发现,舞公主仍在昏睡。
舞公主的几个近侍女,都是中调教来的好手,也不是第一次喂昏睡之人喝药。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却没能成功。几个侍女番上阵,连紫荆都了,喂舞公主嘴中的药,却寥寥无几。好不容易喂一勺,还从嘴角了来。
公主平素极好,一年到,连个咳嗽都听不到,她也没想到,公主这场风寒,竟会越来越严重。而且,公主一发病,她就想派人请驸回府的,是公主不许……她想着,公主好不容易贤惠一次,肯支持驸的事业,确实无需用小病耽误驸的正事,前两天才没有持通知驸。谁能想到,太医用着药,公主还能突发呢
降温的汤药送到床前时,睦想着自己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为免碍事,有心将床边的位置让给侍女。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睦刚从床边站起来,舞公主就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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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知错。”紫荆为舞公主府的院总,早在舞公主起病之初,她就亲自守在了舞公主左右,此时恰在床畔。听睦的责怪之意后,紫荆温驯地跪地请罪,心里却有一委屈。
睦没有傲上矜的习惯,平素对待自己的仆从,都不会颐指气使。紫荆等人,都是从里来的,睦就算凭借驸份,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她们的半个主人。睦从前面对紫荆等人时,一向极为客气,今日也是一时急,才会脱责问。
既然舞公主醒不来,喝药之事,自然只能由人喂饮。
“驸爷错怪紫荆了,是公主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