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对他吆五喝六。别人的事翟潇不便多问,在聚餐结束以后,秦霄作为翻译,开车送她到榻的酒店。
秦霄开的是自己的车,非常普通的韩产现代,翟潇和他聊天:“你的消费观还没被韩国影响啊,看你的用都很实用主义。”
她指的是饭局上那些韩国人,女基本都有大牌包包傍,男即使是权力末端,腕上也着劳力士蚝式恒动表。相比之,秦霄就简朴许多,全上都没什么价格象征。
秦霄苦笑:“收没能达到消费主义的程度,只能克己复礼。”
翟潇诧异,以秦霄被柳导重的程度,他应该是团队中收在中上平的,没理还比那些人贫穷。她斟酌着问:“同等职位的话,国人的薪资平会比本地人低吗?”
秦霄快速从后视镜瞥她一,只糊说一句:“那是肯定的。”便不再言语。翟潇与小陈对视一,心里也有了些数。
到达榻酒店,小陈帮翟潇整理行李,谈到秦霄,两人都有唏嘘。小陈老气横秋的叹气:“我看他好像是被职场霸凌了,他结账的时候我在旁边,看见他左手腕有个纹,为了遮伤疤的。”
翟潇很快反应过来:“他割过腕?”
小陈:“恐怕是,我看是很的一横疤,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这过的不好。”
被小陈这么说了,隔天翟潇和秦霄对席颁奖的事时,视线总忍不住往他左腕上溜。果如小陈所说,是一贯穿手腕的疤,合后蜈蚣一样盘踞在肤上,即使用了纹掩盖,依然能窥探面的痕迹。而且那一刀似乎很,翟潇发现秦霄的左手没什么力气,有时候需要左手辅助的时候,都有些接不上力。
看起来很重他的柳导实际也不尊重他,一方面很需要他的思路,另一方面却要贬低他的想法,更残酷的是,秦霄要把这些羞辱自己的话语逐字逐句的翻译成汉语,再说给翟潇听。
翟潇有些听不去,语气不太好的问:“秦的工作能力这么差,是不是可以换一位了解电影架构的其他工作人员?我看贵团队中还有很多是这电影的参与者。”
秦霄脸不好看的翻译给柳导,柳导更是轻蔑的看着秦霄,却也知需要他的加:“其他的工作人员并不是负责辅助编剧的,所以只能由这个废参与。”
翟潇淡淡:“那这么说来,这么好的剧本是秦参与编剧来的?那他应该是团队的灵魂人才对,但看其他工作人员的态度,我以为是你们让清洁工来和我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