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涉觉得简直像是活见鬼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似的,有僵。
“怎么突然这么说?”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冻啤酒来,准备无论如何先喝一啤酒压压惊,生惯养的许慕仪居然会说对不起了。
“笑什么笑,”宁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把手上的啤酒放到了一旁的厨房岛台上,“其实你也知我可能会不兴,但还是这么了,是吧?”
“我不知你那天迟到一个半小时是忙工作去了,”许慕仪打开电脑,指着亮起的屏幕说,“我还以为你纯粹是忘了或者不想来,在敷衍我的呢。”
“怎么突然在看这个?”
“没说别的了?”
许慕仪被他问个措手不及,仰脸看着他清俊而锐利的眉,有被英刑警问话的觉,只能磕磕地说了实话。
“那个……我……学昨天说他要去,问我去不去……我就说随便啦,然后就跟他一起去了。”
“有呀,提起你都咬牙切齿呢,说你半途而废还不如不学,浪费她时间什么的。”许慕仪端着杯走到他旁边,挤眉地对他说。
宁涉沉默了,一张俊脸满是凝重的表,站在厨房岛台后想了半天,脆回避了她的问题。
居然还真的了时间来陪她,也确确实实提前发了消息说他在忙走不开要晚到一会儿,而许慕仪的反应不说是忘恩负义吧,至少也是态度极为恶劣了。
说完,许慕仪还有些贼心虚地嘿嘿傻笑了起来。
换作往常许慕仪肯定是会去拿罐啤酒来一起喝的,但昨晚才喝断了片不知被宁涉欺负成了什么样,许慕仪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至少这几天不喝了。
午的时候同事看了他都忍不住偷笑也就算了,江彻还嬉笑脸地问他跟许慕仪是不是其实很和谐,这个“和谐”的用法实在是让人太浮想联翩,宁涉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立刻扭去跟隔组的领导告状“江彻今天闲得不得了请务必给他多安排事”。
恰好此时,电梯叮地一声响起,宁涉打开门,第一就先看见远餐桌旁蠕动的许慕仪。
他把外挂在一旁,换了鞋走来,随问。
“你在什么?”
许慕仪站起来,走到厨房里去接了杯,随回答:“哦,我今天去一趟周老师家里,她问你最近怎么样,说在新闻上看到你。”
许慕仪趴在餐桌上左右扭动哀鸣起来。
许慕仪又合上电脑,不服气地回敬:“一码事归一码事好吧?我中午哪句话说错了?你不就是只喜跟我上床,不喜我这个人吗?”
猛地被翻自己新闻上的视频录像,宁涉一啤酒没咽去就被呛到了,咳嗽了几声才摆了摆手说:“现在我觉得发这脾气在你的所作所为里已经不算什么了,你什么时候能挽回一我今天中午被败坏的声誉才比较重要。”
“嗯,那就正常了,”宁涉了,俯视着前的许慕仪,话锋一转,“你为什么突然去周教授家里了?”
许慕仪坐在餐桌边,两手郑重其事地放在膝盖上,难得一脸真诚地盯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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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涉,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