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弑君夺皇位(5/6)

去，我看你份可疑，仁寿从不曾见过你。”

姬威火了：“这是太殿对你二人的一番意，你们还固执什么，难等死吗？”他生拉拽往外拖。

文帝双手扎撒着：“二妃，不能抛朕不哪！”

宣华、容华也向文帝伸手：“万岁，万岁！”

文帝连声呼叫：“来人，来人哪！”

但，无人应声。以往那一呼百应的景再也不见了，文帝睁睁看着二妃被拖走了。他这位至无尚的君主，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任他喊破咙也无济于事。他也无力再喊了，像面条一样在床上。

姬威重又返回寝殿，他的脚步异常沉重，像重锤夯击地面，文帝周震颤。看到姬威如一黑熊扑来，又似一座大山压，那两只手恰同利爪，五官森可怖。这位经百战，在沙场上斩人无数的开国皇帝，毕竟尚有余勇，竭尽全力断喝一声：“贼，你敢弑君不成！”

姬威如闻惊雷，双手不觉悬在空中，继而又狂笑起来：“不错，是要你的老命。”

“大胆！须知此乃灭族之罪。”文帝怒喝，“还不退。”

“万岁，你的话早就不用了。你就要魂游地府，还想灭谁族门？”姬威双手伸向文帝颈。

“贼，朕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手谋杀真龙天，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万岁，让你死个明白吧。”姬威求心理解脱，“实话告诉你，小人是奉太殿之命来结果你的，死后若见到阎王老，就让地府找你的儿算帐吧！”

“这个忤逆畜牲！叫他来见朕……”文帝声音断了。

姬威两手扼住文帝咽，此刻，他想起了杨勇阉割他时的景。他把遭受的一切不幸，包括压抑苦闷，全都向文帝发来。十指犹如钢钳，箍中。文帝发闷，膛像压上一方磨盘。渐渐脸紫涨，球突，咙中发痰涌的怪声。似在向姬威求，又似在诅咒。姬威不觉有些发抖，手也不觉松开。

文帝咙格格作响，少时缓过气来，用哀怜的目光看着姬威：“你，只要保朕不死，定当重重封赏，赐万金，封万侯。”

“万岁，”姬威痛苦地摇摇，“小人放你不得，你若得活，小人便没命了。”

“朕保你不死。”文帝此时懊悔已极，悔未听独孤后临终之言，结果落得遭杨广毒手。

“万岁，就莫梦了，太不会放过你的。死了也就省心了，莫怨小人，还是送你上路吧。”姬威再次扼住文帝咙。

不一时，文帝双手无力地垂，他尽留恋这个世界，也无可奈何地撒手而去。时为仁寿四年七月，享年六十四岁。

姬威走寝殿时，暮业已袭来。皇御苑，一片苍茫。他摇摇晃晃，力气似已用尽。望着天边一勾新月，两木呆呆，像失去了灵魂。

杨广急切地发问：“结果了？”

姬威如若未闻，睛发直。

“本在问话！”杨广用力摇动姬威的。

姬威一在地上。

杨约劝：“殿，莫问了，去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