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托之遁词。”
使臣自然兴,始毕说了他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
启民却是气得脸发青:“畜牲,在此胡言语,分明缺少家教。来呀,叉帐去!”
始毕脸上无光,但也免不了被武士推走。
使臣不甘使命落空:“大汗,王之言未必无理……”
启民打断他的话:“贵使,万里奔波多受旅途颠簸之苦,且请去休息。”
忽山当然理解主人的心思,对使臣伸手礼让:“请。”
使臣不好再说,只得退。
启民松气:“真是烦死人了。”这一阵应酬,他已又是汗浃背。
执事,在忽山耳边悄声说着什么。
启民顿时生疑:“有何见不得人之事,却要咬耳朵嘀咕。”
“大汗息怒,”忽山回奏,“执事见大汗过于劳,不忍再行打扰,方向为臣报告。”
“怎么,有大事瞒着本汗?”
“隋国特使、礼尚书杨玄已到榆林。”忽山说,“大汗刚刚接待过西使,业已劳累,且由为臣陪杨玄去驿舍安歇,为臣再设法探听一他此行目的,然后再作区。”
“不可,”启民立时打起神,“天朝大国派来特使,且为隋国朝廷显贵,岂可怠慢,快快有请。”“可是,大汗的……”忽山在犹豫。
“不妨事,”启民已有几分不耐烦,“你为重臣,应当明白,隋国开罪不得,对杨玄要给予最礼遇。”
忽山领旨,恭恭敬敬把杨玄迎宝帐,启民已座立候。让座,献茶已毕,启民首先寒暄:“杨大人,万岁圣可好,大隋一定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吧!”
“借大汗吉言,我朝一切均好。”杨玄怀异志,他在察颜观,“万岁吗,更是力旺盛,近日正率嫔妃百官乘船扬州。”
“好,好,万岁不顾暑和舟楫之苦,南iati恤民,实明君也。”启民极尽溢之词。
“万岁倒是玩得兴,不想乐极生悲。”杨玄顿不说了。
启民摸不透他的用意:“莫非有何意外不成?”
“契丹十万兵,突袭我营州,五千将士阵亡,营州失守。”
“有这等事?”启民心中计,杨玄此行难就为这事?
“启民可汗接旨。”杨玄说着立起来,取黄绫圣旨,当殿居中站定。
启民离座,跪倒聆听。“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契丹犯境,寇我营州,钦派礼尚书杨玄至启民可汗帐,调兵数万,收复失地……”
启民听罢,叩拜接过圣旨。二人重新落座,杨玄试探发问:“大汗能否兵?”
“杨大人取笑了,圣上有旨,焉有不遵之理,定当照办。”
“但不知发兵几多?何时兵?”
“请杨大人歇息一日,容我稍安排。”
“大汗可从容布署。”杨玄毫无急切促之意。
忽山把杨玄送至驿馆安顿好之后,急急返回宝帐,疑虑地问:“大汗果真充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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