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你父亲嘱咐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的事和‘勤娘’有关?”尧舜问。
“哦,对了,原本我姓徐,我父亲叫徐山川,我叫徐昭远,后来到了这里后,我们就改名换姓,父亲改名叫邱荣昌,我就叫邱怡泽了,改了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现在也懒得改回去了。”
尧舜了,然后示意邱怡泽继续。
“当时的珠宝店就是后来荣昌珠宝行的前。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父亲突然带我们离开家乡,又为什么要隐姓埋名,不让人知关于我们一家人的事。我曾经问过他,他说是他不想再盗墓的勾当了,所以才要背井离乡,隐姓埋名也是因为怕被人知自己曾经过盗墓贼,可是我总觉得好像父亲有事瞒着我和母亲,因为自从离开家乡后,父亲就变得沉默寡言,除了有生意上门的时候会和人说上几句话外,其余的时候基本都是一个人坐着发呆,不过母亲却认为这样好的,因为他再也没有去和人赌过钱了。母亲过世后,父亲就变得越来越孤僻了,晚上睡觉还经常被噩梦惊醒。”(未完待续)
邱怡泽继续说:“其实小的时候我本不知父亲是什么的,只知他会时不时就离开家一段时间,然后就会带回钱,一分给母亲当生活费,一分他就拿去赌了,没两天那些钱就输光了,之后他就会又离开家几天。直到父亲过世的时候,我才知父亲以前是盗墓的。我记得在我还十几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半夜,他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什么也没说,就收拾好行李,带着我和我母亲连夜离开了村,坐着火车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并且隐姓埋名的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开了一间珠宝店,说是珠宝店,其实就是卖些金银首饰罢了,主要光顾的都是住在附近的街坊。”
“盗墓。”
闻言,尧舜和王越凯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邱怡泽刚才会那么张了,原来“勤娘”压就不是他祖传之,而是他父亲盗墓的非法所得。
从邱怡泽为难的表不难看,他接去所要说的事一定不简单。
“原来如此。”
么一回事?”尧舜问。
“唉!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啊!不过无所谓了,反正现在我都已经落魄成这副德了,没什么好顾及的了,‘勤娘’最终能不能回到我的手里,我已经不敢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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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怡泽了,说:“其实‘勤娘’并非我家的祖传之,它的来历不光彩啊!”
邱怡泽非常无奈的重重叹了气,心灰意冷的说:“话要从我父亲说起了,说心里话,我真的不希望把这事说来,我父亲都已经过世十来年了,这事是他老人家一生的污,他临终前还特别嘱咐我,千万不要对任何人再提起这事。”
“你说你们来了这里之后隐姓埋名,这么说你原来不姓邱?”尧舜问。
“不光彩?它到底是怎么得来的?”王越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