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散(2/2)

鬼厉看着那一个人，缓缓走了过去，在他对面轻轻坐了来。

“谁？”

鬼厉看着他郑重的样，疑惑：“什么？”

纵然正邪对立，他们也依然是朋友。

多少年了，那些温的记忆依旧藏在心中。那在通天峰上的初识，那在万蝠古窟的同门谊，那十年后的再次相逢，还有那一本有着特殊意义的~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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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书书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回答。他忽然站起来，抬往楼上看了一，：“张师弟，楼上还有个人在等你，我先告辞了……”

曾书书将酒杯递至边，微微：“如果有一天，青云门与神域之间，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争斗，你会帮哪一方？”

鬼厉忽然觉得心中愧疚，无话可说。焚香谷的惨剧，说到底，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若不是自己杀了李洵，云易岚又岂会上羲皇城寻仇？神域各族之民若不是为了报烈山族之仇，又岂会踏平焚香？

对，朋友。

还放了一把橙黄古剑，看上去却是与鬼厉手中的轩辕有几分相似。

“张师弟……”

鬼厉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料到曾书书这一个突然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他仔细往那一张脸上看去，希望能看什么异常的东西，然而曾书书的脸上除了笑容之外，剩的也还是笑容，与多年前那一张笑脸完全一模一样，又哪有刚才的半分落寞？

鬼厉微微一怔，没有说话。他微微低目光，往手中的轩辕古剑看去，手中轻轻婆娑着。一会儿，似是了决定，将手中的轩辕剑轻轻递了上去，：“你若喜，这把剑便送与你吧！这把剑跟我也算有缘，你我朋友一场，我只希望你能好好保好它！”

曾书书继续笑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敛去，有几分正经的样。他拿起酒壶，为鬼厉倒上一杯，也为自己倒上一杯，这才缓缓：“张师弟，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不会让焚香谷的事再发生在青云门上的……”鬼厉决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两个人的目光，仿佛不期然地在空中相遇，都是微微一笑。

曾书书的目光第一次看上去有些落寞。他静静地看着桌前那一把橙黄古剑，伸手，缓缓拿了起来，放在前微微看了两，又轻轻放了去。旋及：“我一直不明白轩辕剑为何会如此平凡，原来，我手中的，不过是一件赝品而已……”

曾书书！

曾书书立时两放光，接过轩辕翻来覆去仔细地看着，中不住赞：“好剑！果然是好剑！这才是真正的轩辕！”

“喝酒吗？”曾书书微微笑，拿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也为鬼厉倒上一杯。

鬼厉拿起酒杯，却是并未喝去。他微微看了一曾书书脸上的神，仿佛明白到这一次见面多少会有些特殊的义。然而，许久许久，他终是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曾师兄……”

看着曾书书那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鬼厉心中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然而忽然间，曾书书却又是将轩辕递了回来：“我的剑，还是我的剑，虽然它是赝品，我却已经用得习惯了！你若要我用这把真正的轩辕，恐怕我还会不习惯，而且此剑与你有缘，自然还是张师弟你自己留着……”

鬼厉疑惑地看了一曾书书，又往楼上看了一，隐隐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未完待续）

曾书书微微一笑，旋及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微微有些黯然：“恐怕有个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一定会让青云门与神域之间，再起争斗……”

鬼厉微微沉默，一会儿，才缓缓：“神域之民也不是蛮不讲理之徒，焚香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