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举文和一名肤黝黑的老者一前一后走来。
“旅座,我找来了一个老渔民!”金举文说。
陈翰观微微。
金举文向老渔民介绍:“这是陈委员!”
老渔民弯无比谦卑地向陈翰观问了好。
陈翰观问他:“你知六洲岛在哪里吗?”
“知,知!”老渔民说:“六洲岛在海南岛东南面,离海南岛陆地有一千多里。”
“一千多里?”陈翰观倒了一凉气:“这么远!你没记错吧?”
“错不了!我们那儿打渔的人都这么说的!我们那儿的人海打渔经过那里时上去歇息过。他们说,岛上有许多树木。大概十几年前,有人开船经过那小岛,看到鬼,回来跟大伙一说,从此没人上那小岛。船只经过那里,都绕而行。”
“鬼?”陈翰观皱着眉说。
“是啊!”老渔民说:“有人看到,那鬼发披肩,样很恐怖。”
陈翰观白了他一,冷冷地说:“这世上本就没有鬼!”
老渔民以为他发怒了,吓得浑哆嗦,声音颤抖地说:“是,是,是,我、我也只是听说的……”
金举文要他回去,他战战兢兢地转,一步三回地走了。
金举文掏一张纸,递给陈翰观,说:“旅座,这是刚才那老渔民画的海图,照此图行船可到达六洲岛。”
陈翰观接过,摊开扫了一,说:“很好!”
金举文问他:“什么时候发去寻宝?”
他猜测,这么远的小岛,行船不大安全,陈翰观事务又多,不会亲自去寻宝的。他一定派他去。他希望陈翰观定时间,他好准备。
陈翰观看了他一,说:“这个嘛,我考虑考虑!”
金举文满心狐疑,以他对陈翰观的了解,陈翰观既然拿到了藏宝图,就不得早找到宝藏,据为己有。他在考虑什么呢?既然他不说,那他就好好修养几天吧!
陈翰观见他沉思的样,问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金举文脑海里突然闪现陈羽的影。他想,自己鞍前后效劳了陈翰观这么时间,而且为他找到佛珠,破解佛珠的秘密,应该博得他认可与赞许。他自认很优秀,完全得上陈羽。如果向陈翰观提亲,陈翰观要是同意,他就有更多的机会接陈羽,讨她的心。趁她还没陷对谢天恩痴恋的时候,将她抢到手。
他支支吾吾地说,希望陈翰观允许他照顾陈羽,让他给她一生的幸福。
说完,他瞟了陈翰观一,见他着脸。他的心顿时一片冰凉,后悔说刚才的话。
“你好你的工作,这事以后再说!”陈翰观沉默了一会儿才冷冷地说。
金举文只觉脸颊被火烤过般辣辣,尴尬得无地自容。陈翰观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他,但他已从他的表中看,他很不兴!
他唯唯诺诺地应答了几声,然后匆匆告别。
在陈公馆门,他看到左桥一和一名二十多岁的男迎面走来。他因刚才的事心沮丧,只朝左桥一了一。
左桥一拦住他,说:“金团,吗拉着一张苦瓜脸?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我没事!”他说完就要走。
“哎……”左桥一再次拦住他:“金团,我有要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金举文止住了脚步。
“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找个地方!”左桥一说。
金举文见他严肃的样,答应了。他倒要看看,他葫芦里装什么药。
三人来到一间茶楼,要了个包间。
左桥一把随行的青年男介绍给他:“他叫太信,也是日本人,是我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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