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别生气啊,我可没说,是赵大叔误解了我们!”
陈羽抿嘴忍住笑,问:“你心里怎么想的?”
谢天恩不敢抬,说:“我心里也没这么想!”
陈羽把脚抬起来,说:“好了!”
谢天恩赶忙走过去,要弯端盆。
陈羽说:“哎,我脚还没呢!”
谢天恩说:“你自己吧!”
陈羽嘟嘴说:“我腰都走疼了,不能弯。你就不能帮我!”
谢天恩只好拿过巾,左手捉住她的脚小心翼翼地起来。一边,一边还不停地问:“疼不?”
陈羽很满意,早已忘记了疼痛。
陈羽从没走过这么远的路,完脚,上打架。
谢天恩倒完回来,拿了张草席铺在地上,说:“你睡床上,我睡地板。有事你喊我!”
陈羽不当心谢天恩对她有企图。他要是那样的人半路早就原形毕了。
这一觉,她竟然睡到了黄昏。她醒来的时候,看到谢天恩守在床前,傻愣愣地看着她。
她一惊,坐起来,双手抱着双,问:“你吗这么看着我?”
谢天恩回过神,叹息了一声说:“你让我想起了我朋友?”
“你朋友?”陈羽皱眉想了想,说:“就是那个叫什么海霞的?”
谢天恩:“嗯,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陈羽嘟着嘴,气恼地白了他一,说:“她死了!”
“什么?你胡说!”谢天恩大声说。
“我骗你吗?我亲看到的!”。
“啊,不会的,不会的!”谢天恩不禁悲从中来,红了圈,带着哭腔问:“你说,你在哪里,什么时候看到的?”
陈羽知玩笑开大了,才认真地说:“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谢天恩破涕为笑:“我说呢,她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就……”
陈羽心里酸溜溜的,说:“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谢天恩睁大睛说:“你怎么会死?你不会死的!”
“哎呀,我是说如果!”
“我、我当然难过!”
陈羽满意地了笑容。
晚饭,赵天良竟然了两条鱼。谢天恩问他,他是否海打渔,知不知六洲岛在哪里?赵天良说,这鱼是淡鱼,从塘里抓来的。他们这里离大海较远,他不海打渔。至于六洲岛,他从没听说过。他要他去问那些经常海打渔的渔民。
三十七
谢天恩和陈羽在赵天良家住了两天,陈羽脚上伤痊愈了才继续赶路。有了这次经历,她走起路来不容易疲劳,脚起了茧,也不痛了。
这天中午,两人来到了琼东县田镇。该镇仅有三条街,客栈也就两家。两人在一家名为诚善的客栈住。谢天恩向店老板打听,附近有没有海打渔的渔民?店老板说,他们这个镇没有,离这里约六十多里的福海镇倒是有很多人远海打渔。谢天恩和陈羽商量,决定住在这里住一天再走。
饭毕,陈羽不想午休,要谢天恩陪她在附近玩玩。两人刚来,便看到街两旁围满了人。
陈羽好奇心大起,挤人群中,往街中间望,却什么也没看到。
“这也太奇怪了吧?街上什么都没有,那些人在看什么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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