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剩了一反击方式,那便是暗。虽然方才那一针并未见效,上面淬的毒好像也完全不起作用,但此针的位置不够致命,公输墨还是相信,自己的暗如果能到顾风尘致命,还是可以反败为胜的。
幸好顾风尘反应极快,单手在自己前一抓,在千钧一发之际,已将八枚毒针都握在手心,有几枚毒针刺破了他的手掌,但毒对于顾风尘来讲,如风抚,全无妨碍。
“老弟,这都想不明白么!如果他夺不到教主,四大世家会放过他么?他只有当上教主,才可以举红莲教之力,与四大世家对抗,要不然,一辈休想逃四大世家的手心。”
不提群雄议论,单说公输墨,他已几乎要被气得吐血了,顾风尘仗着力厚,将自己压住,生生堵上自己的嘴,然后当面演戏,换了谁也气不过。只是他苦于力不济,更兼顾风尘掌法绝,骗过了所有人,因此他每迈一步,都觉得离对方近了一分,自己上的压力又大了一分。
公输墨一咬牙,勉力将双掌齐齐推,迎上顾风尘的掌力,同时拼尽全力,力撞击腕的机关,在悄无声息之中,八蚊须针一同。
顾风尘打到第三掌,公输墨已经力涣散,被这一掌打飞去,重重摔在地上,他连了几血,再也挣扎不起。(未完待续)
可就当二人掌心相接之时,公输墨猛然觉得掌心一痛,有锐刺,他心一凛,便觉得不妙,掌看时,掌心八个血,正向外着黑血,血极细,正是自己的蚊须针所造成的伤。
顾风尘在第一次中针之后,便加上了十二分的小心,他似乎已猜到,对方的毒针定是从袖底的,因此每次公输墨掌,顾风尘都仔细观瞧,此时公输墨再次发针,顾风尘只觉得他腕底似乎有乌光一闪,虽然蚊须针极细,但八针齐,多少也有些痕迹。
他在腕装的机关极为巧,但凡巧的装置,一定不会太大,事实上这个机关小如鸽卵,纵使蚊须针那般细小的暗,也只能装九,除去方才的一,这一次公输墨豁血本,将所有暗都了去。
“仁兄说得极是……”
他选择了猛攻。
他已准备要对方的命,因此这一掌直击要害,绝不容。
“这却为何?”
顾风尘手捂前心,面现痛苦之,睛却扫视着对方的攻击,看到公输墨一掌击来,没有立时迎击,而是等到对方的掌势变老,不可能再变招之际,这才一掌迎。
公输墨一见,心大喜,自以为成功,此时顾风尘将力也撤消了一分,令其上当。公输墨几乎已在绝望之中,逢此生机,自是无上之喜,他的脑一,便将谨慎二字抛之脑后了。
这公输墨大惊失,抬再看顾风尘时,顾风尘已是面带微笑,哪有一丝的痛苦。
夺取教主之位呢。”
想到此,他已离顾风尘不及三尺了。若再近一尺,对方手掌便可以击到自,那时便全完了。
暗在手,顾风尘也不知对方还有多少暗,便珠一转,计上心来,假装闷哼一声,晃了晃,摇摇倒。
公输墨觉得对方已中了八枚毒针,肯定力不济,因此大着胆攻来,看顾风尘以掌相迎,也没退缩,只是又加了一分力,想将顾风尘一掌重伤。
就是这难以觉察的微痕,令顾风尘心生警觉,蚊须针来势极快,加上顾风尘的掌力回,因此乌光闪起之时,暗便打到了顾风尘的前。
二人相隔本就很近,公输墨只一迈步,便到了顾风尘跟前,抬手一掌,向顾风尘脑门击去。
公输墨知,自己的命便在此一举。
不等公输墨运功毒,顾风尘运起神力,连发三掌,公输墨避无可避,只得接,他可没有顾风尘那样的毒血,虽然带解药,但也要空闲来服才行。顾风尘并不给他服药的机会,公输墨便吃了大亏。
如此去,再过片刻,自己便要贴到顾风尘边了,公输墨明白,他离顾风尘最近之时,便是自己中掌死之时。因此他必须要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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