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97节(2/4)

又是金先生？

她亢奋不已，带着金先生留给她的“黑印”来到竹泉市。但一开始，她并不知应该怎么。金先生说，郊外有一座没用的西洋老楼，问她：“你有没想起什么？”

曹昧的痛再次发作，肾病更是让她疲惫不堪，医院用的药效果远远不如“黑印”，只能稍稍减轻她的痛楚。她在病床上挣扎，泪满面，极其狼狈。

她怎么会想不到？当年曹寿就是在西洋老楼里死去！

陈争不愿再给曹昧时间，不这女人有多可怜，他都要让她吐更多报。

她来到老楼，徜徉在其中，就像是回到了锈迹斑斑的旧时光。她掀开地室的隔板，抚摸那一生锈的铁栅栏，梦都想着，有朝一日，将陈争烧死在这里。

陈争手里的证袋装着“黑印”，“这些是谁给你的？”

她因为病痛，基本已经放弃了复仇的想法，想在卢平县了却余生。但去年7月，一个叫金先生的人闯她的生活，提供给她“黑印”，纳她成为“碧空教”的一员。在“黑印”的作用，她不再被疼痛所困扰，甚至以为自己的脑瘤已经消失。

陈争问：“金先生是谁？”

她的药

曹昧惊叫着想要抢过，陈争退开，“你和‘碧空教’是什么关系？”

她对金先生恩德，对“碧空教”非常虔诚。这时，金先生问她，今后有没有想的事，她想起死在烈焰中的曹寿，想到那些“见死不救”的警察。已经熄灭的复仇之火再次熊熊燃烧。

“复仇？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气。她在卢平县，那是他和曹寿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消费很低，她在那里苟延残。但这个时候，‘碧空教’的人来到她面前，什么都不必说，只需要给她让她不会再痛的药。她不用知那是什么药，使用之后，她再也不痛了，她终于可以开始计划复仇。”

金先生很满意，告诉她，她要找的陈争已经离开洛城，现在在竹泉市，她如果想要复仇，就自己好好计划。

她有许多工作要，准备易燃就是其中一重要的步骤。她已经等了太多年，不缺这一时间。然而等她准备得差不多时，却发现陈争边总是跟着另一个男人，她绞尽脑，也不知该如何将陈争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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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多年来，曹昧一直在对我的仇恨中生活，她的目标就是来之后向我复仇。”陈争比任何人都冷静，脑海中几乎描绘了曹昧狱前后的光景，“她曾经以为只要熬到狱，一切就都好了，但是她已经患重疾，脑瘤、肾病，她的每一天都被病痛所折磨。”

之后，让她更不知所措的事发生了——陈争居然离开了竹泉市！

在曹昧断断续续的喊叫中，陈争理顺了曹昧狱之后的事。

现在“碧空教”已经獠牙，它和“量天尺”必然存在某关系。上一个“碧空教”信徒汤小万险些撞死梁岳泽、炸死鸣寒，现在这个“碧空教”信徒曹昧企图烧死陈争。

“碧空教”和“量天尺”像是在一条船上，又似乎正在划向不同的方向，而这矛盾恰好和警方目前掌握的存在于“量天尺”的撕裂合得上。

她的努力白费了吗？她应该追去洛城？还是南山市？

迫神经，时常带来激烈痛，她所服用的药能够让她短暂地受不到疼痛，同时带来幻觉。毒理分析显示，她大致是从去年7月开始服用“黑印”。

曹昧吚吚呜呜地哭着，神错，“金先生救我！金先生救我！”

陈争说：“多半是这样，但这其实只是她潜意识的投。当年她就被舆论影响，认定是我们对曹寿见死不救，她也接受不了曹寿选择死亡，对她来说，曹寿是她唯一的亲人，世界上唯一在意她的人，他们相依为命多年，曹寿怎么可能舍得丢她？那句话在她心里早就存在了，被药激发来，让她信不疑。”

曹昧敲打着太，“金先生……是主，药……给我药……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

鸣寒说：“也是这药，让她‘看到’曹寿向你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