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从他的指示,她终于将脑袋瓜移回正位,却忍不住:“你的脸好白喔。”
迫她坐回床上,邢磊无视她的抗议,转找医葯箱“不要动,我帮你把玻璃来。”
“什么摸不摸得到?”他将她抱到床上,皱眉要念她,却闻到一丝酒气。“老天,你喝醉了?”
“另一边。”他没好气的提醒她。
她每次喝醉都会变得像个过动儿一样,又唱又的。
看她神,他有丝狐疑“如果没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正在收葯箱的时候,她像是不满意他的没反应,突然又坐了起来,微恻着:“阿磊,为什么你是歪的?”
“阿磊,你在生气吗?”她继续发那无辜小猫的声音,突然在床上站了起来,伸手绕过他脖趴到他背上,一颗脑袋挂在他肩膀上:“不要生气嘛,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因为你的是歪的。”他终于回了她一句话,不过脸还是很难看。
她倏地闭上了嘴,不满的看着他“这首是你写的歌耶,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葳葳”他急忙伸手去接,再度吓一冷汗。
后传来她可怜兮兮的声音,他两气,压制那摇晃她小脑袋的冲动。
“啊,你这颗讨厌的石”见他不理她,葳葳朝后平躺在床上,开始碎碎念起来“连幻影都那么讨厌,又丑又臭又,臭石、笨石,而且还不是一颗石的,还要三颗加起来,顽固又迟钝,世纪无敌加三级的愚蠢,世纪无敌加三级的”
“你这颗粪坑里的臭石!我讨厌你、讨厌你、封厌你”邢磊还在忙着躲她的枕攻击,却发现枕和她的声音同时戛然而止,跟着而来的是她闷在被里的啜泣声。
“不要站起来,快坐。”他吓了一,怕她跌倒,忙回过来扶住她。
拿酒醉的她没办法,他只能答应。
邢磊抿着瞪她一,转将葯箱收回柜里,决定等她清醒之后再教训她,而且还要确定她以后再也拿不到任何酒的饮料。
”她摸摸他的脸,咯咯笑:“喔,天啊,我摸得到你耶。”
“我可以学会对你很冷漠,为何学不会将没收,面对你是对我最大的折磨,这些年始终没有对你说”
“喔,真的吗?”她试着将脑袋调正,不过却倒往错误的方向“咦,还是歪的啊?”
她倒在他怀里,伸手捧着地的脸,嘴对嘴亲了他”,突然又咯咯笑了起来“阿磊,你好厉害啊!you are my hero!呵呵呵呵”他瞪着她,确定她一定醉了,要不然她不会变得这么笑。
“不要—你只是个幻影嘛对我那么凶?”她怒目瞪视他,责备“当幻影的就要有幻影的职业德,你知不知啊!”他瞪她一,决定不理会她的疯言醉语,专心将她上的玻璃碎片清乾净,幸好乍看上去很严重,但他仔细一瞧发现多是外伤,只有一两伤较大。
他对她的碎碎念一反应都没有,只是沉默地帮她上葯贴好 ok绷。
“什么?”
“随便。”他又哄又骗的将她拐回床,想让她躺。
他默默想着,不过却没说,只是回看着她,半晌才:“你五音不全。”
“喔喔喔,不想这样上你,让我从此忘了你”“再换一首。”他三度打断她。
他眉皱得更,再度打断她“可不可以再换一首?”
“我坐你会听我唱歌吗?”她两只手仍揽着他的颈项,嘟着嘴问。
“随便唱。”他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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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倒很顺他的意,不过那是因为她正努力在想“随便”这首歌怎么唱。当邢磊将枕到她脑袋后方时,她终于皴起眉:“阿磊,我没听过随便呀,随便要怎么唱?”
“啊,是喔。”她呆了一,想了一会儿又追:“那我知要唱什么了。”
“什么玻璃?”她一脸不解,想起,却被他接回床上。
“搞成什么样?我很好啊,你看哇喔!”她说着说着突然就站了起来,不过才站到一半,都还没伸直就往旁跌去。
“喔,好吧,那换一首”葳葳歪着想了一,然后笑咪咪的看着他唱:“算了吧、算了吧,亲的人儿呀,我想要放弃你浪迹天涯”
“阿磊,你嘛不理我?”
她拿枕打他,毫无预警的。
“没有,我没醉!”她正决反对,一脸冷。
他皱眉,打断她“我不喜这首。”
她反覆无常的行为,简直搞得他一个两个大,明知她
“坐好。”
拌词容。
她见状兴兴的坐,问:“那你要听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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