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回 李良嗣条陈因赐姓 铁叫子避难暂更名(2/4)

宣和二年二月吉日辞了朝拜别蔡京差人回复了童贯。意气扬扬一路驰驿至登莱海。到金国议定封疆、岁币、兵夹攻之期就同金国报问使孛菫来朝。八月中秋回朝复命厚赐孛菫送回本国。赵良嗣加授侍御史监童贯大军一同镇守。那时骏富贵人侍从煊赫好不施为。

逍遥巾丝丝似千条柳线；穿破衲袄缕缕如百结苏。满面灰尘几日不经浆；四肢委顿昨宵决少粥汤。手拿渔鼓简还装落难神仙；藏木漆碗竟是叫街。

赵良嗣认得是郭京。到驿中坐唤驿丞问：“那驿门蹲着的人与我唤来。”驿丞急忙叩：“不知哪里这个老爷降临有失回避驿丞知罪了。”赵良嗣：“我不计较你只唤来。”驿丞赶唤时却不见了。东寻西抓汗浃背直寻到驿后见在茅厕中捉虱。驿丞一把扯住骂：“你这该死的！见大官府到来不去躲避连累我担惊恐。还不自去回话！”郭京战兢兢被驿丞扯赵良嗣走叫：“郭先生你怎么这般行径？”郭京方敢抬见是赵良嗣满面羞愧：“一言难尽。”赵良嗣唤从人取过巾服换好作揖坐。驿中摆饭一同吃过。

：“天生奇才以佐朕躬。功成之日定授节钺。”传旨先授秘书丞赐姓赵氏。赵良嗣俯伏谢恩。左班中闪一员大臣绯袍象简启奏不可。众官视之乃参知政事吕大防也。君皇帝：“何为不可？”吕大防正：“辽国与本朝为兄弟之国和议已成百年。一旦撤其藩篱而近虎狼之金他日难免侵凌。赵良嗣草莽之人不识朝廷大事宜寝。若贪一时之利他日悔之晚矣。”赵良嗣：“辽已败盟今遣十万大兵侵犯北界犹然守株待兔岁加纳币所谓‘赍寇粮而资盗兵也。’莫若以纳辽之币归之於金坐复燕云故土正合远近攻之计。事机一失时不再来唯望宸断。”蔡京：“琴瑟不调则起而更张之。灭辽之后与金好安有后悔！”君皇帝变：“吕大防辅弼之臣只图尸位禄无经国远猷。齐桓公国之君尚能复九世之仇秋大之。朕抚有四海不得刷白沟之耻？敢有再谏者加以上刑！”叱退吕大防。蔡京奏：“赵良嗣既建奇策金国通问使就差他去庶应对无误不辱君命。所有应用礼仪乞降圣旨敕该料理择吉启行。”赵良嗣谢恩退班致谢蔡太师。各奉旨不敢迟慢。

郭京方：“前日同张、二统制去攻饮川先败了一阵晚间又被劫营。将士尽皆陷没我逃得命。失了机恐军法不敢去见枢密。要到东京再投林仙师又无盘缠、路上害了一场时行疫病挣扎起来只得权唱儿觅饭吃不想天幸得遇。”赵良嗣也把使金国已得定议回朝授侍御史钦命去北京协理军务了。思量原带他去因军失利是没时运的钝市货恐怕有碍。又因一番相与不忍见他落乞丐问：“你如今行止何如？”郭京：“若到北京童枢密定然见罪又无面目去见林仙师遑遑无定。”赵良嗣想了一想：“有个好去荐你去安自然重用。”唤从人取过文房四宝修了一封书札取三十两银一副铺陈相赠。：“这封书你投到江南建康府王宣尉衙中那宣尉是当朝少宰王黼的大公名唤朝恩。年少风兼好旁门今驻守建康。我备细写在里面必当亲任。只是要诚实谦和见机而作不可妄自尊大别惹事端。我因钦限甚不便久留了。”郭京激不尽送到黄河边。赵良嗣自渡河而去不题。

行至黄河渡皇华驿馆刷船只。正要过河只见驿门蹲着一人驿丞连忙打开。赵良嗣看那人：

单表郭京本是落难的人要顿饱饭也不能勾。陡然换了一华丽衣服边又有三十两银岂不是一朝富贵气宇便觉不同。昂昂然重走驿里坐在赵良嗣的公位上才狗的海骂。驿丞从外边走来晓得是御史故人又送银况且赵良嗣去还不远没奈何掇转一副面孔折叠两个膝盖陪罪：“不知老爷是御史公的好友有不识泰山方才甚是得罪。”郭京躺在椅上个不见凭那驿丞磕。慢慢的：“起来！我不计较你。去的那位老爷不是朋友是我徒。当初得我许多力一朝富贵的。我是故意来试他他自然该敬我的。我如今要往建康你该作何料理？”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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