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 驾长风群雄开霸业 射鲸鱼一箭显家传(2/3)

不消半日

亏得碇牢不致倾覆。许义急唤军士放箭二三十把弓一齐去那鱼虽然力猛当不得箭攒也有穿腮的也有透腹的动弹不得翻了转来浮在面那波浪势定。二三百兵一齐把挠钩搭着用力扯到沙滩上来尾足有数十丈犹然唅呀珠闪动。舵工：“此是鲸鱼。我们惯行海也时常看见。这是的若是大的把一那船还不勾他当心哩！”李俊：“公这神箭真是家传！知寨初到梁山泊见一群雁飞鸣而来知寨一箭贯了两只晁天王和众人无不惊异可见将门有。若无这箭中他珠怎生拿得？可喜可敬！”众人尽把利刃剁割鱼剖开肚腹见二三十斤一个癞鼋尚未变化哩！那两个睛乌珠挖将来如斗大。乐和：“将他镂空当晶灯上火莹亮好看。”尽有理。将鱼煮起来异常五六百人个个厌饫多的腌了。为这鱼倒停住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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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日差许义领兵探望使狄成监工造栅。尚未完备忽听远远号炮连声李俊知有兵到。差童威、童猛、倪云、青四面埋伏自己披了衣甲同费保、乐和、逢领一千兵沙边把守。只见五只大海船拢到岸。那蛮兵都是斑布盘结着螺蛳穿绵甲挂两把倭刀有六尺多。跣着双足一哄上岸。沙龙也一样打扮例卷赤须黄遍手持大斧舞而来。李俊、费保枪抵敌沙龙将斧劈来斗了十来合不分胜败。那蛮兵开有一丈多远两把刀着地扫来。费保抵当不住退后便走兵皆窜。李俊见阵脚已动虚晃一枪撇了沙龙回转。沙龙如风赶来李俊正难措手那逢却闪在沙龙背后看得明白弯起弓来一箭着沙龙左肩扑地便倒。蛮兵救起回就走。李俊、费保抢追来到得岸上四面伏兵齐起奋勇砍了一百蛮兵。童威、童猛便抢上海船撑去三只。沙龙和蛮兵剩得两个海船狼狈而去。李俊等收兵回营：“那蛮兵好狠！当不得那舞！若无公这箭几乎失手。喜添得少年良将可见英雄有！”乐和：“他虽然败去必要报仇。我这里乘他息不定箭疮未愈就领兵杀去一鼓了金鳌岛了基业方成局面。只是衣甲未备前日洋船中现有绸缎各一副绸甲又轻便刀箭不能透就连夜造起来。还有一件海面上征战全凭火攻韭山门兵船有三钉母炮将硝黄铅弹装好也驾五只大船一千兵士。”留狄成在清澳守营许义为向导尽上船开去。

适遇中秋那日李俊命宰了两几副猪羊大劳军士就同众兄弟赏月到一峰上坐。那一皓月从东边海中涌金光万天宇清朗擎着杯：“梁山泊与太湖中虽然空阔怎比得这海外浩？承众位相扶脱了毘陵之难到这清澳稍立基。奈兵微将寡还立脚不住必得取了金鳌岛方可容。闻得沙龙骁勇急切难攻如何是好？”乐和：“班以三十六人破了鄯善国。将在谋而不在勇且屯扎几时招集训练觑个机会方可攻他。不可急只要防他来侵犯当准备。这里又无险阻可守沿边宜建木栅拨几个船远了望放炮为号这是要着数。”李俊：“明日就树栅了望！”当饮到二更始散。

又行两昼夜忽然搁了浅。许义起来一看：“此是清澳暹罗国界上了。这岛土地饶有些景致。”请李俊等上崖散步只见山峦环绕林木畅茂中间广有田地。居民都是草房零星散住羊犬桃李桑麻别成世界。问土人：“此间有多少地面？属那州县的？”土人：“方圆有百里人家不上千数尽靠耕田打鱼为业。各隔远并无所属。我们世代居此也不晓甚么完粮纳税。些棉苎麻了衣服收些米谷了饭菜蔬鱼虾家家有的尽可过得。再向南去三百里有个金鳌岛属暹罗国的。岛名唤沙龙暴不仁贪婪无厌来扰受他的气。”李俊听金鳌岛着宋公明梦中之言。又问：“那金鳌岛离暹罗国多少路？风景何如？那沙龙是哪里人？”土人：“金鳌岛到暹罗国也只三百里。那岛四围山峻岭无路可去。南面岛只通一个船的路转三个大湾方得到岸。一座城门甚是固。里面盖造房屋如殿一般。田地膏腴五谷丰稔山上野兽甚多果诸般多有约莫有五百里广阔。那沙龙是蛮大雄健遍黄两臂有千斤之力。使一柄五十斤重的大斧腰悬弩箭百步飞中。械、匹、船只俱备。有三千蛮兵都是惯战的。那沙龙极好杀吃蛇耶酒。一年来上两次有些姿妇女他便白昼**。男女抓去婢。还要奉猪羊酒米受他荼毒。那暹罗国共辖二十四岛此为最便是国主也奈何他不得。”李俊：“我们是天朝大宋差来镇守要剿灭那沙龙与你百姓除害。”土人：“若得老爷们驻此百姓无不顺从。四旁有与我清澳一般的岛都被他扰害。闻得官兵驻扎尽皆服的。”李俊大喜遂与乐和、许义商议选择中间敞地面。筑成石基。砍伐树木搭起营房安顿家眷、兵丁。一面招集壮岛民造起战船。置备械建立旗号凡有归顺的重赏金帛。遇着私商伙通洋客商邀截招抚。日日练兵士闲时屯田播。不上半年聚有二千馀人成一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