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瑞丽那个店门。当有人围过来的时候,你居然保护我。你明明知我一路把你拉向渊,你明明有机会离开的,可你留了。为什么?”
“现在,你又不肯跟我走,到底为什么?!”
晴霏不可置信地把紫檀牌摘来仔细察看,果然有一不易察觉的拼接痕迹。
“为什么?”
“可她也是恶的饲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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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影笑了,“我从小跟外公在山里大,只知弱,不分是非,不明善恶。我七岁那年就亲手害死了镇上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我原本只是想吓唬他们,让他们知我才是捕者。可是,他们却死了。就像大象踩过蝼蚁。我那时就知自己心中住着怎样的恶,我需要日日夜夜小心地压制这恶。”
晴霏掐着她说:“杀人,越货,偷渡都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我,够判十几回死刑了。咱俩才是一路人。”
“我不能离开她,她是恶的牢笼。”
“那,这是?”
醒了?”晴霏坐在旁边的竹椅上。
晴霏坐回旁边的竹椅上,仰起靠到椅背,不让泪来,“从小到大,没人关心我的死活。我十四岁的时候,是我妈亲手卖给毒贩的。所有人都只是从我上索取,从我这里得到他们想要的。我已经被吞噬的连骨渣都不剩了。”
夏影扭看到了晴霏,“你怎么还不走?”
夏影看见晴霏衣领里还带着那块紫檀无事牌,“晴,我劝你走之前把这块牌还给我。”
晴霏怒不可遏,“你果然是警方的人?!”
晴霏起,坐到夏影床边,俯看着她,“你的中国人才是你心里的恶!不是我!”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这恶太自由了。”
晴霏抬起她的,让夏影喝,问她:“那你呢?”
晴霏质问她:“以防万一?万一你需要投靠警方的时候卖我?”
晴霏直接把杯扔了去,砸在竹墙上,“你为什么就不肯跟我?!我不如你那个中国人吗?她是警,你是贼!你们没结果的!”
夏影说:“你就别我了。”
“知楠一旦回去,他们必定会立刻行动。”
“咱俩,不是一路人。”
夏影忍着浑的疼痛,扯了扯嘴角,勉算是挤一个笑,“你刚才还说咱俩是一路人。如果警方手里有这个定位,现在恐怕已经把你包围了。”
“里面有定位装置,你带着它等于告诉警察你在哪儿?”
“这只是我留着,以防万一的。”
“你自己都这个德行了,还有功夫我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