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牧之没关系。”她拽衣袖,“是因为你不我。”
不了,祝余说这句话后,心脏似乎停止动,这仅仅是在梦里都这样难受到无法呼,更何况是在清醒时说那句话。
她是这样想的也这样了,手指轻轻掐着对方的脸颊,“你这模样分明是在说,让我亲你,让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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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我不你,万一我比你想象中的更你,只是你没发现呢。”她再次吻上了祝余的。
第二天从睡梦中醒来,祝余不想自己是否狼狈,来到地室掀开那幅她曾留痕迹的画。
“牧之说我是你的小白鼠。”
气呼呼又充满醋意的脸,真想让人上手好好欺负一番。
阿也的脸没变得难看,反而来了些兴趣似的神,“那你说说,怎么不我了,难你也被牧之勾了去。”
“没有。”她避开了阿也的手,“我发现我不你了。”
“牧之的话也信?她天天不着边际,疯疯癫癫的。”阿也低,了对方的脑袋,“好了,相信我好吗,我你。”
可是怎么喊那人都不会在现,祝余知自己已经疯了,不仅仅是停留在神方面,甚至连都发疯般疯狂索取,不知疲倦。
“阿也,我好想你,真的……”
阿也似乎来了兴趣,她将手搭在祝余肩膀上,歪看着她的脸。
泪落在画上,将颜料染开,阿也好似活了一般;画室里的画每一幅的女主角都是名为阿也的女人,可都不是她。
躺在还停留着她香气的床上,抚摸着她曾经睡过的枕,一遍接着一遍,直至昏睡过去。
但不得不承认,她和牧之比起来是差了很多,这阿也自然心知肚明,面对被好友抢走女友的事早已见怪不怪。
好在这次祝余没避开阿也的吻,她仰起迎接着对方,直达每一寸肌肤,受着她的温柔。
牧之是这样的,每次谈了没多久的女朋友,不知为何就莫名其妙分了手,再见时就已经现在了牧之后。
阿也一怔,用笑来掩饰着什么,“我你啊,怎么了。”
祝余打量着对方的认真,心中腹诽:呵呵,装的可真像。
祝余早已经忘记了的疼痛,在梦里能得到她所给予的一切,温柔善意她的里只有自己。
直至清醒过来,耳边就只剩了洒的声音,到来只是黄粱一梦。
“连到的时候都能装的来。”
阿也的无法言说,她勾人的妩媚汲取着灵魂。
或许能够早接受对方的离去并不算什么坏事。
双手的黏腻仿佛还混着牧之的气息,祝余跪坐地上一遍遍喊着阿也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