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绿一阵唏嘘,她上次听周禾说这事的时候还为王自到欣的,不为旁的,这人心思正,没有想着去害人,而且还十分真诚地劝过周禾去给他拉砖,怕他日过坏了,就凭这,她也希望他的日能过起来。
“那你放心,我这女特别能吃苦,一定能抗住。”
“自听说也开了砖厂了,这也好的。”江绿想起这回事。
“请的烧窑师傅不靠谱,几窑砖都烧坏了,人却跑了,害的我家自背了不少债。”
“那是禾开的,叔你要有空去城里,就去看看。”江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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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禾这厮去了哪儿呢,他没去找二爷,而是先去了所村,找江加福了。
“衣服不知有没有过,但是纫机是会踩的,她结婚的嫁妆就是一台纫机,还是我给她买的。”
“她会踩纫机吗?过衣服吗?”
得了江绿的准话,王友良无比欣地走了,走的时候甚至还哼起了歌,江绿猛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村时候的样,那个时候的他骄傲、嗓门大、有威信,还受人尊重,如今的他就是个普通的老人,背驼了,发也白了,嗓门小了,人变温和了。
“是服装厂,不过还只是在筹建中。”
老村却摆了摆手,“别提了,亏了。”
江绿不知这样的改变是好还是坏,但是心里的确觉得过去的那些事,无论好与不好,她都不会再计较了,对于老村之前的一些厚此薄彼的法,她也释怀了。
“那行么,到时候您让她来找我。”
“招人的。”
“真能行?”老汉有些不大相信这事这么容易就成了。
“我是想去瞅瞅啊,看看你们这样的能人到底是怎样赚钱的,怎么就能赚那么多钱呢?”王友良想不通,一也想不通。
见江绿没说话,王友良又问了一句,“听说你还要办啥厂?”
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江绿甚至觉得自己有必要接济一他。
江加福这个冬至可算是倒霉到了家,先是好不容易包好了几个饺,还没等锅,被自己养的狗拱了一番,几乎没了饺的形,好容易到锅里,锅盖又找不到了,急之,他拿来自己的草帽盖在上面当作锅盖。那草帽上面成年累月,已经积攒了不少江加福的油,倒是省了油了。
“亏了,怎么回事?”
“我女能去不?”
江绿只是笑笑,没法解释这习惯和吃苦其实是两码事。
“当然她能不能的习惯还得试试才知。”江绿笑笑。
“哦,那就是要办了,你那厂招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