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蒲炀听到他说的话,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竟带了恍然,他笑着摇:
“说了你可能不信,你现在确实寿已尽,在你发生车祸的十分钟左右就已经死了。”老说。
“接来我要说的事可能有些超乎你的认知,你稍微放松,别一惊一乍的。”
可时至今日,在一场离奇的车祸和后了一条尾的泰宁面前,无可否认,蒲炀承认自己所有的认知都被打破了。
在今天乃至很多时候以前,那笔记里的东西蒲炀从未当真,只当是蔡林禾闲暇之余的话本闲作,消遣罢了。
“嗯,”蒲炀,“我确实不信。”
泰宁理所当然:“和司签订一份契约,成为临时工,也称提行使,活人走,替司当差。”
“我叫泰宁,是这片地方的土地神,掌生死簿,守护世人安全。”
传闻他们通常在夜提灯而来,谓之提,助已死之人途再行一程,谓之行,提行者,谓之使,这是提行使的由来。
在蔡林禾去世后,蒲炀整理他的遗,发现了本破旧不堪的笔记本,写作提行使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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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炀神莫辨地看着那条离自己仅有半米远,并且还在悠然摆动的尾,心这还不够超乎认知吗?
泰宁心里默默念叨,自己以前也没有hr的经验,没招过人,这样应当不算十分唐突?
但是这他妈就有恐怖了。
“六天以前,生死簿上你寿那页书线骤然断了一节,我夜观天象,探得你德亏损过重,必须重修功德,修满后才能继续正常生活,和乐百年。”
上面说凡是德亏损之人,都需帮司当差,成为提行使,送游离人间的魂魄去往冥域,算清他一生姻缘苦楚,因果功德方回。
“重修功德……”蒲炀敛,看不清神,细细思索一番,和泰宁对视,“怎么修?”
“你继续。”
姓泰的见蒲炀面越来越不好,无法,只好上前,嘱咐他:
了还是我疯了”的意思。
蒲炀觉得自己可能摔坏了脑。
“原来如此。”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试图从蒲炀脸上找到应有的反应,可面前的人面毫无异,可能是太过麻木,只:
他见过很多死人,俗话里说土为安,盖棺定论,蒲炀送走了那么多人,并且从小就接受着唯主义的教导,从来没有想过,那些离开的人,其实并没有真正安息。
两人对视,蒲炀从老里看到一叫“你要是不信我也没什么办法”的意味,不由得有些烦躁,尤其在一秒,他又看到那条该死的尾从老后冒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