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之都（十二）我存在(2/3)

伊奥勾起嘴角，意味地看了她一，“我就说过了，你和利维，不愧是兄妹。”

伊奥像是突然回过神般，转过来对她浅笑了一，“抱歉，我不是在批判你，其实我仍然愿意相信，你最终会与我和他不一样的选择。”

听到后半段，奈娜才松了气，然后忍不住微微笑了一，好像已经能够看见伯塔在牌桌上一副狂傲不羁的样。

奈娜确认四周没人后，才压低了声音问：“莉莉安小和伯塔大人现在还好吗？”

奈娜愣了一，然后听了他的潜台词。她的表立刻冷了来，“我和他不一样。”

奈娜不确定自己是否完全听懂了，直到今天，她对于伊奥的背景仍然是一无所知，他究竟过什么样的“选择”呢？

“那你觉得，现在的你自己呢？”

安公爵之女，利维有想法选她未来的王后。你应该也看得来，她就是个被坏的贵族少女，有嫉妒你而已，他选她，也是认为她那样的格容易被控制，你不用介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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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番话时透沉的哀伤与叹，让奈娜到非常意外，她吞了原本要脱而的反驳话语。

奈娜想到庆典日时莉莉安对自己说的话，别开神，轻声说：“和他说是我的想法，他应该会答应你的。”

两人又商讨了一些更多的细节，最后伊奥站起来准备离开时，突然回问了一句：“这段时间和利维相来，你觉得他这个人实际上怎么样？”

奈娜说：“我没有介意。”

伊奥从刚才自己一直盯着的丛中折一朵，放到了她的膝上。这朵自然植的玫瑰和他刚才送给琪的那朵完全不同，白中

这幼稚的刁难，虽然不可避免地令人到不愉悦，但对比她经历过的事来说，连小孩的把戏都算不上。而且，如果那位小未来真的会嫁给利维的话，奈娜反而觉得她有可怜。

“……多疑多变，不择手段，善于观察和利用他人。”

“嗯，我想利维会答应的，但是伯塔这个人对政治没有兴趣，事只凭自己心，我不认为我可以说服他。”

“我有个想法，既可以让他们释放伯塔大人，也可以为我们之后动摇贵族立场铺垫，”她说，“大分平民只是简单将王国的上社会视为同一类人，但其实国王与贵族之间也一直存在权力分的矛盾，而由贵族组成的神圣议会就是这矛盾集中现的地方。我想伯塔大人的父亲当初建立共和国，也不是于天真的政治理想，而是因为在共和制，议会拥有最大的权力。”

她停顿了来，小心地观察着伊奥的反应，看他朝她表示同意后，她便更有勇气继续说去：“利维有野心远征雅弗所地，那么就必须要保证贵族的统一支持，但这群贵族恰恰也是当初支持共和派掌权的人。如果您能劝服利维让伯塔大人以贵族后裔的份重新加神圣议会，并请伯塔大人在议会上公开谴责共和制，那么无论利维还是贵族们，都会觉得这件事有利无弊。”

两人在院坐，看着前一片鸟语香。

伊奥看向旁边开得鲜艳烈的玫瑰丛，“最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简单地想要复仇，后来，就慢慢变成了现在的样。有时候我会觉得，这座王就像被象化了的瘟疫，所有接到它的人，都会被它吞噬，从受害者变为帮凶。”

“莉莉安小的叛国罪审判刚结束，定论还没有来，但这个审判更多是走过场而已，所以别抱期望；至于伯塔，倒是完全没事，每天都在地牢里和狱卒们一起喝酒组牌局，他曾来自全王国最有权势和威望的贵族家，利维不敢轻易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