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法国(3/5)

应？’

「‘没反应。’我说。‘这事只能靠自己。‘

「我们走到老木家楼已经一了，我抬，就看见三楼有一还亮着灯，对照他给的地址和楼的门牌号，如果没错的话，那就是老木的家。于是我了门铃。原来他真的一直在等我们。」

说到这里，钱鹤捂嘴，打了个的哈欠。

「你困了。」柳琪说。

坐在她对面的女孩。「没错。但我也快讲完了。之后的故事里，没再有什么生死攸关的时刻。老木把我们安置在她家的客房里，那儿只有一张1.2米的单人床，但没关係，林楚一在家的卧室也只有这么小床，我们也不是没在那儿挤着睡过。哪怕本就没有空倒时差，我也还是沾上枕就睡着了，没有梦。天快亮的时候，我突然醒了。晨光透过百叶窗鑽来，让我能勉看清这间屋的全貌。林楚一背对着我。意识慢慢回到，她好像在哭。

「我把手搭在她腰上，贴着她的背，觉到她整个人都在抖，我扶着肩膀，把她翻过来。她手捂着脸，但哭声从指间传来，我瞬间就醒了。

「‘怎么了？’我悄声问，把她抱在怀里。

「林楚一松开手，把埋到我前。我抱着她，虽然不知这哭声里的义，只能轻轻抚摸她的背，小声告诉她我在这里。林楚一不哭，我们谈恋那么久，我都不记得她哭过几回——当然了，可能在我面前她也没必要压着脾气，想生气就能生气，她不需要忍那么久。你说有没有这可能？」

钱鹤看向柳琪，后者机械地回应：「也许吧。」

楼院里那几桌烟的白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酒吧里突然变得安静，背景音乐也不知何时从今夏行换成了乡村歌曲。侍者走来，为她俩添满杯中的。

「所以她为什么哭？」柳琪问。

钱鹤正把最后一烟烟盒。「她说，这个房间让她想起了成西电站附近的那个家。她觉想爸妈了。」

钱鹤把烟叼在嘴里，柳琪正好在把玩打火机，于是伸过手去，帮她了这烟。

钱鹤施施然吐一烟。透过白烟雾，柳琪见她闭上了。再睁开时，座位昏暗的灯光将她的珠照得亮晶晶的。

「但这个话，在之后五年里她再也没说过。

「故事讲到这里，你肯定觉得接来的事就是我们一起去餐厅给人洗盘、去建筑工地给人打灰，去送外卖…没错，那样的日我们是过过，但也就一个多月而已。事实上，我们在法国的生活可以说顺利得奇，没有我以为的十分之一艰难。

「不夸海地说，我们过得比很多以同样方式来欧洲的人都好，都更顺利。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真的不理解，事最后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