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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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有了开，就很难再止住。最近温屿像赖在烟家似的。

上周叁，家里第二次停电，他来借蜡烛，最后人和蜡烛都没走。

周五，他说坏了，想来借用一浴室。

周日，他了糕，说要谢她帮忙。

这不，这周一他又敲门，说手被刀割破了，很疼。他右手手背上有一，刀很，血不停地往外，看着有渗人。

烟抱着胳膊，睛瞥过他的伤：“我不是医生，治不了伤，你找错人了。”

温屿说：“见到你就不疼了。”

他站了半天，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烟看着滴在地上的血，叹了气。她走过去，翻了半天药箱，拿消毒棉签跟碘伏，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手伸过来。”

温屿听话地伸手。

烟仔细看了看他的伤，用消毒棉签一一清理，她怕血再来，力都放轻了：“你什么了，伤成这样。”

“我想给你吃的，不小心把手碰到了。”

烟没作声，这么的，还真是够不小心的。

她低着，看不见温屿的脸，所以也看不见他在她上肆意打量的目光，带着的贪恋，如野草般疯：“，你不用担心我，我以后会注意的。”

烟涂完药，找了张创可贴贴上：“以后受伤了去医院，别来找我。”

她刚要起来，温屿另一只手朝，摁住她的肩膀，然后一一到她的脖颈，她脖白而纤细，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

“。”他掌心在她颈间挲，烟能清晰受到他掌心的薄茧，她往后仰，对上温屿的视线，他低，一靠近，“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找顾余，离他远。”

他态度势，不是问她，而是要求她。

有一刹那，他中的目光那样熟悉，烟恍然看到了从前的温屿，两个影渐渐重迭，她脊背一寒，意识想逃避：“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喜他？”

“不喜。”

听到这个答案，温屿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既然不喜他就应该少接，你们是异，你怎么知他对你没想法？”

烟打落他的胳膊：“你没权利涉我的人自由，就算他真对我有想法，也和你没关系。”

“是吗，真没关系吗？”温屿盯着她笑，烟瞬间如芒在背。

他靠近她，轻声说：“，我知一个顾余的秘密。”

“什么秘密？”

温屿倾过神，压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烟睁大了，用力推他。

温屿抓住她作的手，固定在侧。一开始他吻得克制，但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越亲越凶，不甘于浅尝辄止，中火烧得。心被望驱使，他解开了烟的衣服，压着吻她的脖。

烟有不过气：“温屿…”

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他前两天还信誓旦旦跟她保证会听话，她脑是坏掉了吗，竟还会信他？

温屿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环过她的，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他在她耳边轻：“，我可以和你吗？”

她冷笑：“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我帮你说吧。”他看着她泛的角，俯继续，“不可以。”

*

他褪去她的上衣，被的腔包裹，烟息着，脑海空白一片。

“这些年，有别人碰过你吗？”

“没有。”

他把她的一条搭在自己肩上，用手轻轻，在生理望面前，所有的抗拒都成了徒劳无功，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随着一颤栗的快土崩瓦解。

远比想象之中更加渴望他。不，应该说是/。

“，你张什么？”他亲吻她濡的鬓发，抵着她慢慢去，“放松一。”

烟觉得自己心发胀，她抱着温屿的脖，以他作支撑，那刀割般的疼痛在半发酵。

“轻。”她嘴发白，很不适应，“我疼。”

温屿置若罔闻，往里送了几分，声音沙哑：“多疼？”这些年，每每想起她，他沦落到只能一遍遍自缓解思念，她有他疼吗？

不，她本没想过他，连顾余都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那他呢，他算什么？

他力度越来越重，烟只发觉天板的吊灯在晃，中极致的愉和痛苦碰撞，让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浑都在痉挛，忍不住发声音。这一字，和同而生，在心脏里，被血日夜浇，沿着血肆意蔓延，久而久之，便把人调教成一受它控制的行尸走，谁都不例外。

这一晚，两颗的心脏隔着一层血相贴，到达了愉。

*

江意的忌日快到了，今年烟准备回一趟千。她买了周日的铁票，某人前一天就开始黏她。

他瞥到了烟日历上的行程，一把抢过手机：“你要去哪？”

“千。”

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烟并不想和他一起，这个地方，终归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我想安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