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私访瘦西湖(4/6)

收。玉兔皎洁的清辉，为亭台楼阁披上迷离的轻纱。隋文帝独立池畔，恍如置仙境。他凝视池中夜空的倒影，到那繁星犹如黎民百姓千万双睛，越发对太之事委决不。一国之君，掌天，明君则国富民安，昏君则国破家亡。杨勇被废咎由自取，但杨广继立究竟可否，他仍觉把握不准。那日午，李渊从扬州返回，一番话使他难以置信：“晋王在扬州俭衣素，远声戒酒宴，废寝忘餐勤于军政。百姓称德，属敬畏，兵民安，政绩卓然。”从心里文帝希望杨广能到这些，但李渊把杨广说得这样尽善尽，他又未免生疑。杨广远离京城，真能这样洁自好吗？已经废了一次太，不能再废第二次了，那岂不为天人耻笑。立太关乎到社稷安危，此番一定要慎之又慎。现在，他把关注又转到了韩擒虎上。那日李渊去扬州，文帝就派韩擒虎去了嵩山。在那里等候杨广兵到达，然后合杨广剿平匪。文帝的想法是，李渊为人明，所奏也许掺假。而韩擒虎为人鲁直，定能把杨广的表现如实奏闻。他期待着从韩擒虎的奏报中，了解杨广的真面目。

刘安寻到此间：“万岁爷，您叫才找得好苦。”

文帝不愿失去这梦境般的宁静：“退，朕此刻不想见任何人。”

“万岁，韩擒虎将军已等候多时了。”

“是他。”文帝抬就走，“立刻传他在武德殿见朕。”

武德殿御书房，韩擒虎跪拜后，文帝赐坐：“韩卿，嵩山平之战如何？”

“三万匪，悉数被歼，十七名匪首无一漏网。”韩擒虎也知奉承，“全赖万岁洪福齐天。”

“朕问你，晋王临阵表现怎样？”

“万岁，臣据实回奏。晋王属兵勇猛善战，晋王熟知兵法，用调虎离山计，引匪主力离开巢，途中埋伏聚歼。征战中，晋王一当前，先士卒，且武艺，连斩匪众数十人，实栋梁之才也。”

文帝听后又喜又不放心：“韩擒虎，你收受晋王多少好，如此为他言？”

“万岁，为臣领圣上密旨，足见圣上倚重，怎敢谎言蒙蔽圣聪。所奏如有半虚妄，甘愿领杀之罪。”

“好，好，韩将军辛苦了，休息去吧。”

韩擒虎走了，但文帝却依然不想休息。人就是这样奇怪，当期待的事成为现实时，又往往难以相信，文帝此刻的心就是这样。杨广若真如李渊、韩擒虎所说，无疑是大隋社稷洪福，但愿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位开国皇帝，对是否让杨广继承人仍然难决心。

旌旗飘飘，车，战萧萧，杨广率得胜之师到达安。十七名匪首被逐一押在囚车中，这些活的战利品，向人们展示着晋王的战绩和武功。杨广踞白龙上，英姿俊伟，满面风，不停向围观的百姓送去善意的微笑，引得群众啧啧称羡：“哈！真是一表人才。”“好和气啊。”“久闻晋王文武双全，平了南陈又平嵩山之，大隋天后继有人哪。”

宇文述乘就在杨广侧后，听到这些议论对杨广说：“民心至为重要，千岁已占有民心，当再接再励。”

杨广并未答话，他见人群中有一须发皆白的老者，勒缰对老者一揖：“老丈寿了？”

老者惊喜加：“老朽八十有五。”

“老人家年事虽，神矍铄，还要多加保重。”杨广说着，把披的锦袍摘披在老者上，“不比年轻，注意冷。”

老者动得泪襟：“千岁！千千岁！”

杨广继续乘前，这才以问代答与宇文述说：“如何？”

“理当如此。”宇文述大为赞赏，“千岁就当这样收取民心。”

大军在城外扎营，杨广只带亲随城。到得晋王府，王义已押着数十辆财宝车先行到达。杨广一见王义便问：“你是如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