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礼,我去看望一位手足兄弟。”
“当去看一看汉王杨谅,”宇文述表示赞同,“他兵败嵩山,你全胜凯旋,汉王心中必然不是滋味,看他礼到,以免生忌。只是他本千岁小弟,似乎不必急于探望,还当先去娘娘那里。”
“宇文先生,你误会了,本王并非去看汉王,而是专程拜望被废为庶民的杨勇。”
“什么!”宇文述大为意外。
王义则惊问:“千岁,你疯了?”
杨广狡诘地一笑:“同胞手足,杨勇如今正在难中,我理当关心嘛。”
王义愤愤然:“千岁,你这样卖力地讨好杨勇,娘娘知该作何想?”
宇文述却已明白了杨广的心思:“千岁所为实乃奇着,只是万一娘娘不理解而翻脸,千岁可就一盘棋全砸了。”
“待本王当面说清,娘娘是会理解的。”杨广之意已决,“先生为我准备礼品去吧。”
宇文述不好再说什么,筹办礼去了。王义依然想不通,脸上一直着天。
而今的太府,完全没有了昔日的辉煌。不只门前冷落车稀,就连府也如废弃的庄园一样冷清。百尺楼上,杨勇与云妃泪对泪,断人对断人。仅有一名使丫在边侍候,大有不胜寒之。当一个人从辉煌的峰巅跌凄惨的谷底,该是一什么心。从太到平民的杨勇,如今只有以泪洗面而已。说穿了,杨勇本不如平民百姓。平民可以自由自在夫唱妇随,茶淡饭亦有天之乐。而杨勇如今则如囚徒之,而且应该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和云妃互相埋怨互相安也好,该说的话业已说尽,如今只是愁眉苦脸互相看着叹气。
姬威走上百尺楼,这个昔日的才,今朝的监,完全是主人对仆的吻:“杨勇你听着,晋王府派人送来信,晋王千岁上要来看你,快收拾准备一,别他妈的哭丧着脸。”
“你开什么玩笑,吃饱了拿我寻开心。”杨勇动也未动。
“姬爷我哪有闲心与你逗着玩,告诉你了,收拾不收拾,你自己看着办。”姬威转走了。
杨勇怔了一会,这才明白姬威所说是真。不禁疑窦万端:“杨广与我本是仇敌,他来甚?”
云昭训有一异样心,此刻她不禁想起了与杨广初次相见时的景。原本应是晋王妃,只因自己图太日后能当皇帝,才又改投太怀抱,没想到竟落得这般场。杨广到来的消息,不知为何给她燃起一线希望:“也许晋王是奉父皇之命来看我们,说不定父皇回心转意饶恕了你。”
“梦想!”杨勇对杨广恨之骨,“黄鼠狼给拜年,不会有好心。你梳洗打扮一,别让他看见我们是丧气样,在他面前我们不能颓废。”
杨勇稍事梳洗后,见云妃仍在心梳妆,打扮得枝招展,极尽风。这是自他废为庶民以来,云妃从未有过的艳妩媚。不禁又起疑心:“你如此乔模作样,是浪给杨广看吗?”
云妃一赌气摔了镜:“让打扮是你,不让打扮也是你,我不梳洗了,就披散发地见他,免得你多心。”
“好了,快打扮吧。”杨勇得意地欣赏着云妃,“我杨勇虽然失去了太之位,但我有这天仙般的妻,我可以幸福地度过余生,我没有苦恼,我只有乐。哈哈哈哈!”
姬威又走上百尺楼:“杨勇,你发什么疯!稳当,晋王千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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