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用计合力集(6/6)

早饭后，贺若弼带十余骑从大营后悄无声息地发，人不知鬼不觉一直向西。行约数里路，隋军与突厥营地都已远远抛在后面，才停止前。贺若弼一声令，他们来，奔到无定河上，在靠近北岸凿几个冰。此后，他们就看守，一发现结上薄冰即随时凿掉。

临近午时，杨广、杨素乘来到，后的随从王义，在上抱着一只木箱。杨广视察过冰，到满意：“不错。”

又等了约一刻钟，杨素提醒说：“殿，可以开始了。”

“好吧，”杨广吩咐，“一齐动手。”

于是，贺若弼、王义等人，把木箱中的白粉末，一勺一勺缓缓倾河中。

游，双方火军又时到河中取烧制午饭。与往日没什么两样，照旧把河担回军营。不同的是，隋军担回的，全悄悄倒掉了。兵士们的午饭，是早饭时加的粮。

在缕缕炊烟中，杨广一行回到了大营。王义把特为太的味佳肴送上，岂料杨广一把推开：“不，这叫我如何咽，将士们都在嚼粮，本亦当同甘共苦。”杨广竟也吃了几块粮，只是多饮了杯茶。刚吃过饭，他便坐不住了，帐直奔河边。

贺若弼迎上前奏报：“殿，尚无变化，一切如常。”

杨素有些疑虑：“砒霜虽毒，但河量大，只怕药力不足。”

“不会。”杨广充满信心，“只要米粒大的砒霜，即可致人于死地，这满满一木箱，定叫突厥大军十有八九命归黄泉。”

“殿，快请看！”贺若弼向对岸指。

突厥大营，呈现混状态，继而听到了叫痛的喊声。有人在跑动，营帐外的哨兵接二连三扑倒在雪地上，不停地打。

杨广见状不禁仰天大笑：“哈哈！大功告成。”

贺若弼提议：“殿，敌军大营已，敌人多已中毒，何不趁机杀过河去，保大获全胜。”

“不可，困兽犹斗。”杨广不想再付代价，“垂死挣扎的胡贼，若以命相拚，少不得我军要损失人，我们只坐等收尸就是。”

冬日昼短，渐渐暮袭来。突厥营哭声不断，于极度的混中。

杨素帐面见杨广：“殿，是时候了，该兵了。”

杨广也不言语，而是起披挂，营上，这才知会杨素：“五万人足矣。”

贺若弼为先锋抢先越过无定河，冲突厥大营。杨广随后跟，但见中毒者遍地，突厥兵将尸狼藉，横躺竖卧，由于毒发作有迟早，有的尚在垂死挣扎，隋军本未遇抵抗。杨广纵直驱达大帐。与别不同的是，帐外不见死尸，帐空无一人。但是，达那镶金饰银的用还都一应俱全。

杨广自言自语：“奇怪，达尸何在？”

贺若弼擒获一名重伤女，从她中始知，原来达餐规律有异，他起床晚，早饭在上午，而午饭是在午。所以，当军营中毒发作时，他尚未餐，而得以幸免。达原本明，见大军悉数中毒，明白一旦隋军攻来，只有束手就擒，便抛一切于不顾，飞北逃了。据女讲达离开已有两个时辰。